,深知上當的一眾頓時捶胸頓足,暗罵謝安石狡詐!可惜事已至此,他們又不能去後院把人拽出來,一個個也只得望門遺憾,引為人生一大憾事了。
兵法要領:敵人太凶悍,走才為上策!深得此道的謝安會留下來趁這痞夫之勇?不能吧?所以不怪我軍輕敵,只怪敵方太狡詐呀!
不說外院賓客如何扼息,院內新房里換下厚重禮服,林阿寶穿著輕薄便服捧著燕窩粥,側耳聽外院喧嘩,不擔憂:「就這么放著?」有那酒喝多了的砸桌子怎么辦?
卷了卷薄衫衣袖,謝安從屏風後渡步而出,笑道:「兄長他們會看著的。」就算有那鬧事的,上有兩位哥哥,下有三個弟弟,還能震不住場面么?這就是兄弟多的好處了。發生什么一至對外的時候,拼人數都能碾壓過去。
這一臉理所當然甩鍋的語氣,林阿寶也是無語了。
「可好吃?」
林阿寶捧著已經吃完的碗,眨眼;「我讓人去盛一碗來?」
「不用。」
秋風吹撫過庭院,綠植沙沙,院外宴席喧嘩推杯換盞,更遠的街道人聲鼎盛如同盛世太平,而在最開始的這方庭院中,新房內新人輕吟低哦,久久不息……
作者有話要說:弟弟林朗、林朔:心塞的不想說話。
謝安:歡喜的不知該如何表達才好!
哥哥林朝:等等!跟我寶貝弟弟結契問過我意思嗎?!
第47章謝君郎
翌日。天邊麻亮,謝府仍見昨日隆重結契大禮的喜慶殘骸,有奴仆在管事的帶領下,盡職盡責悄無聲息的拾著,想著要在主人們起床前把殘骸拾妥當。
此時新房內,燃通宵的紅燭幾乎在前後腳息滅,室內恢復暈暗,厚重帷賬後謝安回視線,垂目看懷中酣睡的小君郎。眼內笑意乍現,滿是柔情。
「阿寶。」
正睡香甜的林阿寶不耐煩哼哼幾聲,想把煩人的源頭推開,才抬手就被身體傳來的酸痛感刺激的哼唧出聲。
『謝郎』『夫君』『安石』,理智回籠,昨夜被逼迫把所有親昵稱呼喊了一遍的林阿寶耳朵赤紅,卻不想下一刻耳朵就被人俘虜進嘴里,又是好一陣啃食。
「別……」憶起昨夜噬骨情潮,林阿寶聲嬌體軟,推了推已經不滿足於啃食自己耳朵的人:「……該起來了。要祭拜先祖。」這是之前阮夫人再三交待的,第二日早便要開祠堂祭拜謝氏的列祖列宗,也有新人拜見先輩的意思,不能耽誤。
謝安深呼口氣,他原意只是想親近兩分,不想錯估了林阿寶對他的吸引力。嘗到了縱情的甜頭,哪還願意忍耐?但祭拜先祖確是重中之重。想到這里謝安只得勉力起身,慶幸的是他有先見之明把婚假延長到六天,到也不差這半天功夫。
起身掀起半邊帷賬套上里衣,謝安回首示意林阿寶:「我先讓他們把衣服裝備好,你再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