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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切丸跪坐著,為提出疑問的今劍解答道。

「圍繞這座本丸的,不僅僅只是暗墮之力,還有詛咒啊……」石切丸無奈的嘆息。

今劍瞪大眼睛:「詛咒?是……是緋月主人?」

小狐丸喝了口水,神色淡淡的:「嗯,是她的詛咒。如果有刀劍離開本丸,走出本丸大門的瞬間就會碎刀。」

他嗤笑一聲:「人類啊……」

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縱使她不曾真的愛過他們,對他們的好也是無奈權宜之計,他們也對她奉上了所有的忠誠。

然而當她因他們失去所有的時候,卻迅速的將所有的恨意加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也徹底拋棄了。

緋月遭受了人世所有的絕望,失去了對這世界所有的愛,所以,她也要讓他們品嘗絕望的滋味,永遠,永遠也別想擺脫。

主命為天的壓切長谷部在緋月死去的時候自行刀解追隨而去,然而當新的壓切長谷部被土御門隆子重新鍛出時,依然擁有之前的記憶,無法手刃主人仇敵的他,無比痛苦的再次選擇刀解。

滑稽的是,不管是戰場上撈到的,還是鍛刀爐中鍛出來,仍舊是奉緋月為主的壓切長谷部,不管此身經過多少次的破碎輪回,他,依然還是他。

詛咒困住了本丸里所有的付喪神,他們深陷這絕望的輪回之中,只能一日日的加深暗墮,煎熬著。

室內沉默了許久,小狐丸杯中的水已不再溫熱,今劍低著頭,額前淺灰色的發擋住了他所有的神情。

岩融面無表情的躺在地板上,望著天花板。

的動靜響了起來,石切丸起身,走出了房間。

有了希望,又被打入地獄,燭台切光忠現在的心情,肯定很難受吧。石切丸目視前方的紛紛揚揚的櫻花,平靜的想到。

「兄長,吃葯了。」源氏部屋,膝丸拉開房門,喊道。

側躺在床上,髭切動了動身體,閉著眼睛道:「葯丸,我沒有不舒服,不用吃葯。」

膝丸搖頭:「兄長,我是膝丸。」

他端起放在身側的托盤走進屋子,將托盤放在屋內的桌子上,很正式的跪坐下來:「兄長,你總會忘記我的名字,所以我就找了個葯方,你喝了這個葯應該就不會忘記我的名字了。」

「這么神奇嗎?」髭切悠悠道,依然背對著膝丸。

「當然,這可是我從古籍上翻出來的!」膝丸一臉認真。

「翻書丸,本丸里可沒有葯材,這所謂的葯你是怎么做出來的?」

「是膝丸兄長。」順口再次糾正髭切的錯誤叫法,膝丸道:「葯材是沒有,不過這種葯不需要葯材。」

「那需要什么?」髭切饒有興致的問。

「嗯,池塘里的死水,牆角的污泥,腐爛的植物,馬廄積年累計的糞便,還有木炭玉剛碎屑。對了,還有鍛刀室的爐灰,就是這些了。」膝丸努力回想著,一邊掰指頭,一邊道。

髭切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桌子上那碗黑乎乎的葯湯散發著詭異的黑色氣體,膝丸卻恍若未聞。

髭切也不靠近那碗葯:「啊,聽起來好復雜呢,馬廄丸你真是用心了。」

「是膝丸,兄長。」膝丸推著托盤往髭切那邊一送,「請用吧,兄長,喝完這個葯你一定能說對我的名字的。」

「這可不一定哦。」髭切笑眯眯的伸出食指搖了搖:「說不定我喝完葯反而將你徹底忘記了。」

「不會的兄長,這種葯非常管用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