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主人,的確淡了。」太鼓鍾貞宗眼角還有些紅意。
「難道是三日月宗近出手了嗎?」米宓不由得這樣想,手腕上的聯絡器忽然閃爍,米宓打開投影屏幕,高杉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上。
「現在怎么樣了?」米宓追問:「研究出結果了嗎?」
「結果還沒出來,不過,有人想要和你說句話。」
「誰?」
「土御門靜子。」
令人驚艷的刀光在空中劃過,宛若一輪弦月,時間仿佛就此定格。
弦月當空,清輝籠罩整個本丸,隨後月輪消散的無影無蹤。
三日月宗近背對眾人刀歸鞘,他道:「我已除去了本丸內空氣的異味,不過,我認為,黑霧可以繼續留著,靜觀其變。」
「三日月殿,多謝了。」鶯丸聞不到那股惡臭,整個人頓時神了很多。
「多謝。」其他幾人也跟著道謝,沒有那股惡臭只是黑暗的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就連受難程度不深的膝丸也感覺松散了許多,畢竟他受害不深不假,卻也能聞到臭味啊。
「哈哈哈,既然已經解決了,那我就先走了。」三日月宗近笑著朝門口走。
小狐丸想起三日月宗近說的要見見審神者,連忙跟上去。
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差點撞上一個人。
「鯰尾藤四郎?」三日月宗近抬起袖子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狹長美麗的雙眸。
鯰尾藤四郎還是第一次見到三日月宗近,在那雙藏著月亮的美麗眼睛里,他好像無所遁形,一切都暴露出來了。
跟上來的小狐丸見到是他,就問他:「鯰尾,你有什么事嗎?」
鯰尾藤四郎定了定神,道:「三日月殿,請救救一期哥!」
三日月宗近沒開口,反而閉上了眼睛。
「一期一振怎么了?」整座本丸都在三日月宗近的掌控之下,深知此事的小狐丸明白三日月宗近這是在「看」一期一振,就替三日月宗近詢問。
「一期哥他,怎么都叫不醒。」鯰尾藤四郎哭喪著臉,想起一期一振的樣子就悲從心來。
三日月宗近睜開眼睛,拍了拍鯰尾藤四郎的肩膀。
「三日月殿?」鯰尾藤四郎疑惑的看向三日月宗近,隨後仿佛明白了什么,眼淚流了下來:「難道一期哥沒救了嗎?」
「哈哈哈,沒事的沒事的,一期一振好得很。」三日月宗近笑了起來,他揉亂鯰尾藤四郎的頭發,「太累了剛好趁著這個機會睡著了而已,不用擔心,晚上大概就能蘇醒了。」
「是嗎?太好了!」鯰尾藤四郎在三日月宗近碰到他的時候渾身僵硬,直到三日月宗近松手走過他的時候才說話。
「我這就回去告訴骨。」鯰尾藤四郎說著就轉身,剛好撞上三日月宗近的視線。
血月升起來了,鯰尾藤四郎凝望著三日月宗近的眼睛渾身發冷。
「鯰尾?你愣在這里干什么?」歌仙兼定奇怪的問他。
鯰尾藤四郎這才會神,門口已經沒了三日月宗近的影子,他僵硬的活動了一下胳膊腿,「沒什么,我這就走。」
鶯丸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畢竟太刀夜視能力不怎么好,就算暗墮了晚上能看得清楚一點,但是黑霧可不是黑夜啊。
「大概是心虛吧。」鶯丸邊走邊說。
「心虛什么?」歌仙兼定納悶不已:「有什么好心虛的?擔心兄弟很正常啊。」
鶯丸輕笑,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