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我嗎?」三日月宗近直接問道。
亂藤四郎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還不忘扯上陸奧守吉行:「三日月殿下,我聽陸奧守他們說,這位是您的兒子嗎?」
「哈哈哈,沒錯沒錯,他就是我的兒子。」三日月宗近笑起來,眼中的明月熠熠生輝,讓親自面對天下最美之劍風采的亂藤四郎心里咋舌。
凌霄還不怎么習慣,只是沖亂藤四郎點了點頭。
其他的小短刀們見亂藤四郎打開了口,就一窩蜂的靠近,連今劍也不例外。
「那我能問問,他也是付喪神嗎?」亂藤四郎眨巴著眼睛,很可愛。
「嗯,這個嘛,」三日月宗近看向凌霄。
「我是劍靈。」凌霄說完,短刀們都是一臉懵懂,凌霄再看三日月宗近,雖然三日月宗近臉上還是和藹的微笑,但凌霄卻看到了三日月宗近眼里的茫然。
他遲疑的補充道:「也可以說是付喪神。」
也可以?亂藤四郎將這個不確定的詞語略過,目光放在了因為凌霄坐著而格外顯眼的本體上。
亂藤四郎好奇道:「這是你的本體嗎?和三日月殿下不太一樣呢。」
「是我的本體。」凌霄看起來有點不願提起的樣子,三日月宗近眼底劃過一抹沉思,余光瞥見靠著牆角若有所思的小狐丸。
「單刃為刀,雙刃為劍。父親是刀,自然與我有區別。」凌霄給亂藤四郎解釋道。
「?」小短刀們一臉好奇,還是亂藤四郎問:「刀的孩子,不應該也是刀嗎?」
短刀們聞言看向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仍然一臉慈愛的微笑,似乎沒聽出什么問題。
凌霄皺了皺眉,溫聲道:「人類繁衍是這樣,但是兵器不同。刀的孩子可以是劍,也可是刀;而劍的孩子,可以是劍,也可以是刀。」
「從本質上來講,融化了都是一堆鐵嘛。」牆角的小狐丸笑著開口。
「嗯,我們和人類不一樣的。」凌霄贊同道。
「那你的母親就不是人類了嗎?」信濃藤四郎問。
「額?」凌霄一愣,三日月宗近替他開口:「當然不是,人類目前還無法與付喪神誕下子嗣。」
「……如果說母親的話,煉器師應該算吧?」凌霄想了想,不確定的說。
「哈哈哈哈……」有人壓低了聲音在笑,亂藤四郎他們看三日月宗近的眼光頓時不一樣了。
憑空安了個不知名的妻子,三日月宗近感覺有些微妙,但這是兒子說的,他能怎么辦?
「哈哈哈,我們刀劍自然不用講究人類的那一套,對吧?」三日月宗近滿面笑容的望著亂藤四郎。
「我聽說你們粟田口的刀匠好像很多啊,爺爺我沒記錯吧?」
「是的,我們每個人的刀匠都不一樣。」認真的五虎退誠實的點頭。
「哎呀我想起來一期哥好像有事要我們幫忙,退信濃厚我們走吧!」亂藤四郎一把拉著五虎退跑了,厚藤四郎信濃藤四郎連忙跟上。
轉眼間三日月宗近和凌霄面前就剩下了一個今劍。
今劍倒是不怕,他和三日月宗近都是三條刀派的,盡管他只存在於幻想,但是大佬就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