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的刀劍交了手?」
「明知故問吶,當然了。」髭切推開一聽動手就湊過來表示擔心的膝丸,理所當然道。
「那個小烏丸不簡單,沒有暴露太多吧?」
髭切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什么不簡單?不就和我們一樣都是付喪神嗎!」
「兄長,冷靜一下!」膝丸這時候開始勸髭切,他還是能分辨形勢的。
「看來暴露了不少。」小狐丸了然的點頭。
髭切冷靜下來了,他臉上的笑容不變:「要說暴露也可以,沒有暴露也可以。」
髭切移開視線,看向餐廳門口,身著黑色內番服的太刀緩緩走進了餐廳,儀態從容,見到凌霄站在這邊也不動聲色。
髭切笑眯眯的盯著太刀付喪神的袖子:「他頂多知道我們是暗墮付喪神,僅此而已。」
「畢竟我們本來就是啊。」
「兄長說的是!」膝丸在旁邊幫腔道。
「沒誤事就好,三日月說了,他還等著算膝丸的賬呢。」
小狐丸話一出口,膝丸就冒了一身冷汗,對啊,他打破本丸結界的事可沒完呢。
髭切瞅了瞅焉下來的膝丸,改口道:「看來我還是暴露比較好。」
「兄長!」膝丸淚眼汪汪感動無比。
凌霄緊抿著唇,他與父親的相遇全是三日月宗近算計而成?三日月宗近到底想要做什么?!
三日月宗近最開始說的也全都是謊言,這個人根本就不能信!
凌霄轉身欲走,小狐丸叫住他,對他說:「奉勸你還是多想想,落棋無悔,一步錯,可就步步錯了。」
他語中似有深意,然而凌霄此刻卻不願多想,小狐丸一開始就是三日月宗近那邊的人,他們兩個分明是一丘之貉。
凌霄聽完他的話,沒有回頭,直直走向三日月宗近。
小狐丸不放心的盯著看,髭切笑他:「不放心就跟過去啊。」
小狐丸沒理他,只是皺緊了眉頭。
等他見到凌霄坐下,沒與米宓有什么接觸,才回視線。
「小狐丸,三日月殿下他,到底想做什么?」一期一振望著凌霄的背影,眼中有些焦急擔憂之色。
「你在擔心你的弟弟?」小狐丸奇異的看著他,一期一振啞然,內心莫名的情緒涌動,參雜在對弟弟的關心之中,一期一振說不出什么名頭,只是,那種情緒很是陌生,陌生的讓一期一振有些恐懼。
一期一振頓了頓,順著小狐丸的話點了點頭。
「與其一直沉睡下去,不如迎來徹底的消亡。」小狐丸詠嘆般的語調中帶著凄涼的意味,一期一振放在雙膝上的手指微顫。
「消失……嗎?」他聲音苦澀,低下頭看著手指,因為用餐而褪下手套的手掌心里,還殘留著幾道月牙印,血跡已被清洗掉,徒留紅痕。
「加州與大和守不是很希望嗎?你們呢?」小狐丸斂了悲涼之意,視線落在了在座的付喪神身上。
燭台切光忠鶴丸國永大俱利伽羅三人默不吭聲,他們三人似乎商量好了一般,小狐丸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視線從他們三人身上掃了過去。
髭切手臂放在桌上,撐著下巴,笑吟吟道:「徹底消亡?聽起來好像很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