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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不已,那股由在場六十多位刀劍付喪神的怨念而生的力量亦讓他氣息不穩,眼中那輪明月紅光閃爍,暖黃的光與猩紅之光交錯明滅,似是表明了他的掙扎。

三日月宗近不想暗墮,真的不想。

如果一切可以從來,他會選擇一條不一樣的道路。可當時他已無其他選擇,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他掙扎過,試圖從無形的黑暗囚籠里掙脫出來,但他泥足深陷,想離開簡直天方夜譚。

他不甘心!

他分裂了自己的靈魂,將自身還未被污染的那部分抽離,所幸他足夠強大,付喪神的魂體也不是正常的魂體,分裂出一個單獨的個體對他來說不是很難。

於是就多了一個全新的三日月宗近,一個初生的,干干凈凈的三日月宗近。

他用了點手段,將這個三日月宗近塞進了時之政府里。

如果沒出差錯的話,這振三日月宗近會被時之政府拿來當做對優秀審神者的嘉獎,而不是固定戰功的必得品,不管審神者怎么做,只要達到時之政府設定的目標就能得到的那種。

差以毫厘失之千里,這振全新的三日月宗近進入了一個不好的本丸,本丸的主人品性敗壞,唯有靈力還算出眾,沒什么本事的他就當了只要求靈力的審神者,以刀劍付喪神的痛苦為己樂。

三日月宗近在某次出陣途中,傳送陣出了問題,他被傳送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那里有非常強大的怪物,三日月宗近不敵將要命喪其手

幸運的是三日月宗近是很稀有的刀劍付喪神,而不幸的也是因為他是很稀有的刀劍付喪神。

那位審神者運氣很差,稀有刀劍很難到手,所以哪怕他對付喪神百般折磨,也不敢碎刀。

碎了可能就找不到下一振了。

那位審神者在三日月宗近碎刀前借由刀帳將他召回,保了他一命。

可能是被折磨久了刀劍們的心理有點變態,也可能是物似主人型,被那位審神者的靈力喚醒的刀劍們,漸漸的不想繼續忍受他的折磨了。

三日月宗近是無所謂的,拉起誅殺審神者計劃的刀劍付喪神卻不放過他,他們害怕被審神者救過一命的三日月宗近會去告密,使他們的計劃敗露。

三日月宗近被他們迫著參與其中,那時候的三日月宗近是得過且過,反正他不是人類,身體上再怎么痛苦也能忍受下去,而且他向來是一個自我主義者,這座本丸里他能在乎的三條刀派早就黑了,他跟他們走不到一條道上去。

當時本丸里所有的刀都參與了其中,他們瞞著審神者在暗地里謀劃,卻不知審神者為本丸掌控者,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沒有他不能知道的。

何況刀劍們因為大仇得報在即,難會露出馬腳。

於是計劃暴露了,審神者在他們聚眾籌謀時逮了個正著,那天審神者的近侍是三日月宗近。

審神者要碎掉刀劍們,刀劍們雖然是認審神者為主,但要碎刀也得通過刀解池,什么一念碎刀的,再怎么強大的審神者也做不到這一點。也太冒犯神明了。

不過審神者可以用靈力將刀劍付喪神壓回本體刀劍狀態,再把他們扔進刀解池來碎刀。

只是在這位審神者將刀劍付喪神一個挨一個的壓回本體時,其他有力量的刀劍對他出手了。

那是一場亂戰,審神者雖然是個人渣,但是他還挺好學的,也肯肝,靈術學得不錯,主場優勢下和刀劍們打得不落下風。

後來審神者靠著指揮本丸結界將刀劍盡數壓回本體,帶到刀解池旁要扔進去,一旁一直在冷眼旁觀存在感莫名極小的三日月宗近出手了。

那時候的審神者亦為強弩之末,三日月宗近可惜同僚們功虧一簣,就隨心幫了他們一把,砍了審神者一刀,沒致命,只不過,三日月宗近將審神者連同那些刀劍們都推進了刀解池。

刀解池不高,池水對人類也有一定的殺傷力,生效很慢。

三日月宗近就站在池子旁,冷眼瞧著審神者掙扎爬到池岸上,就用刀鞘把他捅回去,眼睜睜看著他被池水折磨致死。

審神者死了,三日月宗近大仇得報,暗墮了,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