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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好找小白鼠試驗了。

鶴丸國永扶著腰一瘸一拐的走進手入室,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沒半點好皮。小烏丸下手很有分寸,說揍到你中傷絕對不會多,而且因為刀劍們知曉三條曦痊愈後有暈血症這個後遺症在,身上凡是帶紅都不敢往三條曦面前去的。出陣回來想去見見親愛的主人還要特地洗個澡把身上的血腥味洗去,所以從外表看鶴丸國永除了鼻青臉腫一點,是沒受什么傷的。

但是內里傷情妥妥中傷無誤,這一個多月來鶴丸國永太皮,闖了禍一旦驚動三條曦,三條曦就會來給他拾爛攤子,面對主人誰也不敢說我就要打死他,最後總是要勞煩本丸之父出馬,使本丸之父練就了一身傷人不傷面的好本事。

「鶴丸!你居然也來了!太好了!」鶴丸國永剛踏進門就聽到陸奧守吉行驚喜的叫聲,他咧了咧嘴,倒抽了一口冷氣。

「看你這情況,又被小烏丸殿『愛的教育』了吧?」陸奧守吉行賊兮兮的朝他擠眉弄眼,鶴丸國永抬起紅腫的眼皮一看,只見陸奧守吉行披著小毛毯龜縮在靠牆的病床上,一副瑟縮的樣子。

都這樣了還不忘奚落他,還有沒有同僚愛了?!

鶴丸國永心說不行,我要懟回去:「陸奧守,你昨晚帶來的驚嚇可真厲害!連我都沒你那個能耐,看個小電影還能帶回來一個女鬼。」

忍著疼痛,鶴丸國永賤兮兮的問:「陸奧守,與女鬼小姐近距離親密接觸感覺怎么樣?女鬼小姐漂不漂亮?夠不夠勁?!」

陸奧守吉行聞言頓時臉色發青:「夠!太夠勁了!夠得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碰鬼片了!」

看見你不高興,嘿嘿,我就高興了。

鶴丸國永瘸著腿走到一個病床上坐下,從旁邊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一張小紙人,拔出本體,把小紙人一巴掌糊在本體上。感受到小紙人的靈力在慢慢修復本體後,他才往後一仰,直直的躺了下去。

剛躺下去鶴丸國永就慘叫一聲,立刻挺腰又坐了起來,只見他齜牙咧嘴的伸手按後背,可見他後背也被小烏丸教育的很深刻。

剛被鶴丸國永懟過的陸奧守吉行頓時哈哈大笑,半點沒同僚愛。

「笑什么笑!」鶴丸國永沒好氣的懟了一句,「有什么好笑的?沒見過受傷啊?」

「哈哈哈哈,鶴丸,你說小烏丸殿下這頓打能讓你消停多長時間?」陸奧守吉行仍然披著毛毯縮在床上,感興趣的問道。

「呵,生命不息,搞事不止!我跟你說,別以為區區肉體上的折磨就能消磨我的志向,我鶴丸國永的意志,尤如鋼鐵!」鶴丸國永說的一臉堅定,仿佛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宣誓自己的龐大理想,整個人散發著為理想而獻身的耀眼的光芒。

雖然他私底下決定消停一段時間,得為他人作嫁衣,但是在別人面前肯定是不能這么說的,否則本丸搞事大王的臉面何在?

「哈哈哈,厲害了!鶴丸你真是厲害了……」陸奧守吉行再次被他逗笑,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咳咳!」有人在手入室門外輕咳一聲,鶴丸國永頓時臉上一僵,陸奧守吉行的猖狂笑聲也戛然而止。

接著,手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露出來了來人一高一矮的身形。

白大褂的醫務主管葯研藤四郎首先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進來的是壓切長谷部,被鶴丸國永惡作劇工具添上了熊貓眼的壓切長谷部。

看到壓切長谷部鶴丸國永心里的底氣就不那么足了,他剛才挺直的脊背也微彎,陸奧守吉行更是屏氣凝息,希望發揮自己最大的隱蔽值徹底消失。

鶴丸國永不知道他之前的宣言被這倆刃聽去了多少,但他知道自己接下來不會好過,否則壓切長谷部那黑成了鍋底的臉色難道是擺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