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孤劍聞言直接起身去了二樓,紫薇軟劍沒再說話,三條宗近倒是笑呵呵的:「是那個小姑娘嗎?說起來那個小姑娘挺面熟的。」
三日月宗近對著那張與自己相同的臉加深笑容:「可惜了,並不是。」
「那位審神者,名寒月。」
「啪!」三條宗近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當場破碎,所幸三條宗近是坐著的,碎片沒濺得到處都是。
三條宗近臉上已經沒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很罕見的面無表情。
「寒月啊……真是耳熟的名字。」
「沒想到三日月宗近你居然還能記得我,真是令我倍感榮幸。」女聲柔和的聲線變得冷硬,甚至參雜著幾分嘲諷。
聲音的主人身姿凜然的站在主屋大門口,清秀姣美的面容神情冰冷,烏黑的秀發盤在腦後挽成發髻,灰色的西裝套裙與高跟鞋讓她顯得格外的有氣勢。
米宓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走了進來,身後跟隨的三振刀劍默默的守在門口,壓切長谷部面沉如水,他沒想到一開門米宓就格外強勢的直奔主屋,刀劍男士除非反叛暗墮否則絕不可以傷害審神者,米宓雖然是外人,但沒有主公的命令,壓切長谷部用語言攔不住也不能動手。
更何況,米宓帶的三個極化刀劍男士也不是吃素的。
「看來我沒記錯,的確是你啊。」三條宗近感嘆般的說道,神情緩和了幾分,他看向門口的那三振刀。
「太鼓鍾,骨,鯰尾,嗯,不錯。你將他們照顧的很好。」三條宗近一一叫出他們的名字,語氣欣慰。
三個被點名的刀劍付喪神互相對視了一眼,帶著些許恭敬的朝三條宗近低頭致意。
米宓呵了一聲:「他們是我的刀,我自然會好好照顧他們。」
「你能這么想,我就放心了。」三條宗近臉上終於浮現了熟悉的笑容,目光變得柔和,慈祥。
「哼!」米宓冷哼了一聲,嘲諷道:「別用這種可笑的口氣!我可承受不起!」
「寒月吶,」三條宗近站了起來,「多年不見,你的脾氣怎么壞了不少?」
「我和你可不熟!」米宓冷冷的擺手,「別擺出那副多了解我的樣子!」
三條宗近輕聲笑了笑:「那孩子給我說了不少關於你的事,我自己認為,還是比較了解你的。」
沒想到米宓一聽到這話反而怒氣沖沖:「你還有臉提起他?!」
三條宗近被米宓的指責弄得一頭霧水:「……怎么了?我為什么不能提起」
「閉嘴!」米宓憤怒的瞪視三條宗近,氣得渾身發抖,她伸手指著三條宗近,恨道:「像你這樣喜新厭舊、卑鄙無恥的人根本不配做他的父親!」
三條宗近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寒月!你胡說什么?!」
別人可以辱罵他,嘲諷他,但絕不能牽扯到凌霄!即使是凌霄曾經拼命保護的人米宓也不例外!
「怎么了?你有臉做還沒臉讓別人說了?!啊?」米宓冷笑著,「自己做的事情還不敢承認?」
三條宗近沉聲道:「寒月,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別人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但是,判人有罪要講證據,你不要聽信讒言,罔顧事實!」
「聽信讒言?」米宓氣笑了,她揚手指著剛剛下樓神情慌張擔憂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