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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顧父顧母本與白家的兩個長輩有點交情,但一想到自家兒子都差點沒命了,甚至還綁架他們兒媳婦兒,當即一切替白家求情的想法都煙消霧散了。反而暗嘆這點程度的「報復」有些輕了。

在白家被封的第二天。白清逸接到了法院的傳單,將於下月一號作為被告接受法庭的審判。

……

「法官閣下,綜上所述,檢方認為被告白清逸構成故意殺人罪[1]。請法官閣下定奪。」檢察院的檢察官說道。

坐在高位上的法官與兩邊的助理法官低聲討論,短暫的休庭時間,對白清逸的判決結果已經出來了。

「本席宣布,被告白清逸故意殺人罪名成立,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法官宣判判決結果。

白清逸面如死灰,似乎預見了自己無望的未來。木然呆滯地看了原告席上的蘇棠一眼,濃烈的恨意瞬間爆發而出。

「我要你死!蘇棠,你不得好死!」白清逸瘋了似的沖向蘇棠,但是沒等碰上容修言的衣襟就已經被法庭干警制服住了。

「不得好死是嗎?」容修言嗤笑一聲,目光冷厲地盯著白清逸猙獰扭曲的面孔。

「不,我會活的很好。還要你親眼看著我是怎么好好活著的。」嘴角翹起邪魅又冷酷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看著狼狽的那人,語氣清淡道。

「白清逸,是你一手把一副好牌生生打成爛牌,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這是你應有的懲罰,在監獄里贖罪吧。」為上輩子被你害死的蘇棠贖罪吧。

說完,容修言不再理會白清逸,從此往後,白清逸是死是活與他再無瓜葛。

出了法庭的大門,果真一抹熟悉的修長身影筆挺地站在一邊等待。

「蘇棠。」那人見他出來,向他緩緩走來,喚他的名字。

『他緩緩走來,背負一輪明月,灑落一地星辰。燦若星子的眼眸與我對視,一眼萬年,捕獲我無處安放的心……[2]』小辣椒適時念出一段念白,自帶輕柔和緩的溫情bgm。似乎一陣清風拂過,吹縐一池春水。

顧銘高大挺拔的身影越來越近,他伸手摸上容修言柔軟的發絲,帶著笑意的眸子溫情萬分。容修言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不爭氣地漏了一拍,隨後開始加速。

氣氛曖昧而和諧,可是下一秒顧大腿的一句話打破了美好的表象

「你的頭發掉色了。」

「……」

容修言:???

容修言最近為了拍一部有關白化病人的電影,特地把頭發染成了白色。只不過染發劑的持久度不行,洗了洗頭發就掉一點顏色,已經從純正的白掉色成奶奶灰了。

「去,手拿開。」容修言瞪了顧銘一眼,就知道他肯定說不出什么好話來。粗魯地把在他頭上做亂的手拿開。

顧銘委屈地撇撇嘴,有點舍不得手上的柔軟觸感,見蘇棠態度強硬就打消了在「老虎」頭上拔毛的念頭。

是的,顧總就是這么聽話,私底下是個十足的「夫管嚴」。要不是因為兩人還沒公開,那就不是私底下了,顧銘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是個……夫管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