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俱樂部的名字。」露比坐下說,「有特殊服務。」
「從某方面來說比熱辣女王之類的名字好多了,薩德是這一派的創始人,抹大拉的瑪利亞是妓女。」
「她從良了。」
「好吧,當我沒說。」艾倫問,「委托人想要我們干什麽,這是招待券?」
露比為自己倒了杯酒說:「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加入委托條款,順便問一下你想挨打還是打人?」
「那要看對象是誰,如果是你的話,我樂意扮演打手。」
「別讓朱蒂聽見。」露比說,「她只想扮演打手,不在乎對象是誰。」
艾倫妥協地說:「好吧,繼續工作話題。」
「委托人要求殺了這個俱樂部的頭目。酬金1500萬,現金交易,錢已經送來。重點在這里,是一次付清的,所以不准拒絕。」
「如果我和麥克人間蒸發,你怎麽辦?錢是你的。」
「我也會蒸發,但會放出消息說是你們拿走了錢。」露比說,「打個賭,猜猜誰會先被找到?」艾倫轉頭對麥克說:「別這麽看著我,我不會說粗話的。我現在挺冷靜。」
「1500萬我只拿兩成,你有什麽不滿意?」露比說,「以前我可以拿三成,現在為了你可愛的小家,我自願讓步。」
「糾正。」艾倫說,「不是你自願,是我拿著槍和你談判的結果。」
「我不想和你吵架,總之這件事已經決定了,兩條路,說你害怕不想干,或者拿資料去看。」
艾倫問麥克:「你說呢?」
「我想看看資料。」
「這才是我喜歡的專業素質。」露比把一疊整理好的資料遞給麥克說,「希望你們發揮團隊合作神,酬金越高的任務總是越困難。」
「這很難說,5萬酬金的工作也會讓人陷入困境。」艾倫說了一半就停下,但露比和麥克都知道他說的是哪一件。他們都不願意重提安德魯.凱斯和以前發生的事,能夠活下來不只是運氣,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艱辛和苦難。
艾倫翻著資料說:「是不是漏了什麽?為什麽這里只有關於俱樂部的介紹,並沒有目標人物的內容?」
「因為沒有相關資料,沒人知道薩德瑪利亞的掌權人是什麽樣。名字、年紀、長相甚至性別,只有一個代號『tyrant』。」
「暴君?」
「和那種場所聯系起來,這個詞讓人感到有點恐怖對嗎?」露比說,「薩德瑪利亞是有名的性虐俱樂部,不知道和警方達成了什麽協議,光明正大地在進行人口買賣。他們在各地物色年輕英俊的男孩,大部分是孤兒或者窮人。經過調教後關在玻璃房里,客人們隨意挑選,看到喜歡的就出錢帶走他。」
「被帶走了會怎樣?」
聽到這樣的問題,露比總算露出一點笑容,對麥克說:「你真可愛,會帶他們去吃宵夜嗎?別傻了,這些孩子死了也無所謂。他們的家在很遠的地方,俱樂部走了證件,更多人則是一無所有。據說俱樂部還會派人屍善後,干凈利落,信譽極好。」
「真的沒有人會干涉嗎?我不相信警方會和他們勾結。」
露比走過去抓住麥克的肩膀,直視他的雙眼說:「清醒一點。你還沒適應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麥克,不要因為你曾是警察就忽視事實無條件站在『自己人』那邊。現在我們是一夥的,我不對你說大道理,只有錢是我最需要的,沒有比錢更可靠的東西,但是我不捏造事實。有個男孩從俱樂部逃跑了。他想逃走但被捉了回來,當眾綁在台上,打手們用各種手段虐待他,直到他咽氣為止。這件事曾經鬧過一段時間,但很快就沒了聲音。警方沒有追究,報社也沒有報道。你能解釋這些嗎?媒體應該讓大眾知道發生了什麽,警方應該制止這種行為,但是全都沒有,這件事的結果只是讓俱樂部更出名。現在終於有一個機會能為這個魔窟打上句號,你覺得如何?」
「很好,聯合國應該為你頒發正義使者獎。」麥克感到壓力重重,露比離他太近了。
「保持距離,先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