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床,一張軟榻,一章書桌,再沒其他。
書桌上放著一鼎香爐,青煙慢慢飄起。
陸封將他帶到軟塌,指了指榻上。
「你現在這里等會。」
「嗯…」
陸封轉身進到後面,一陣翻找的聲音,手里捧著一個小木盒出來。
「先生,這是什么葯?」
陸封打開蓋子,從盒子里取出一個小瓷瓶。
「雪蓮露。」
陸封見沈樂還沒趴上去,突然彎唇。「趴好。」
沈樂反應過來,趕緊趴了上去。
「叩叩。」
從外面響起敲門聲。
沈樂一個激靈,嚇得坐了起來。
是陳念,他打發了侍衛,輕輕敲了沒有關的門。
「主子,人我已經打發走了。」
「嗯,你去歇息吧。」
陳念站在門口,停頓了一會。
陸封:「怎么?還有事?」
陳念這才答道:「回主子,沒有。」
「下去吧。」
「是…」
陳念轉身走了,他撓了撓腦袋,覺得自己想多了。
等腳步遠去,陸封才打開瓷瓶,用修長的食指從瓷瓶里面勾出了一小坨葯膏,指尖上半透明膏狀葯膏看起來很像果凍。
「這雪蓮露效用頗多,化瘀止血有奇效……」少年皮膚薄,容易留痕跡,自然是要用最好的葯。
他話說了一半,突然轉了話題,因為眼前的少年已經趴好,他突然惡劣起來
「不怕看吧?」
「…」
沈樂臉燒起來:「上葯而已…不怕!」
陸封挑眉:「不怕我碰其他地方?」
」不怕!」
「能碰嗎?」
沈樂結巴半天,被這個問題問的手足無措。
「……」
半晌,陸封輕笑:「碰了不會說我吃你豆腐吧?」
沈樂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會…」
陸封:…
見少年耳朵紅的似血,陸封斂了一下惡劣的性子。
「抬起來。」
葯膏清涼,均勻塗抹在上面皮膚的灼熱感消退不少。
沈樂趴著,滿臉通紅。
幸虧陸封做事不拖泥帶水,很快就把傷處塗抹完。
陸封捻了捻指尖,指尖仍留著溫度,葯香殘留。
少年穿好,重新站了起來。
「先生,這雪蓮露真神奇。」
沈樂動了動腿彎了彎腰,剛剛屁股和膝蓋燒灼疼痛的感覺減輕了很多,只不過估計要好也要一段日子,況且他皮膚還容易留痕跡。
「這雪蓮露還有另外一種功效。」陸封站在桌子邊上,拿著一條絲絹不緊不慢的擦拭手指。
「什么功效?」
陸封沒直接回答,只是眼神里又流露出了惡劣,將瓷瓶遞給少年。
「你留著。」
「謝謝先生。」
「這葯膏清涼止血,多用在新婚夜之後,男子同男子之間也是常備。」
「…」沈樂這臉上的燒,一茬接一茬,剛剛才好一些,這會轟的一下燒到了大腦里。
陸封看了眼臉紅得能滴血的少年,心情愉悅。
沒想把人逗到鑽地底下去,正了正臉色,換了話題。
「這么晚,找我有事?」
話題轉得太快,沈樂差點沒來得及轉換過來,深吸一口氣,他才說:「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