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太緊,被箍著生疼,他渾身都在緊張,連腳面都綳直。
幸好,尤司理智尚存,在沈樂斷斷續續的告饒下,停了下來。
沈樂的舌頭已經開始開始紅腫,他忍不住吸氣來緩解疼痛。
冰涼的氣息吹了過來。
「不痛不痛,給阿言吹吹。」
「……」
尤司竟然還有些委屈:「還不是因為阿言不讓人家飽餐一頓。」
沈樂無力吐槽。
舌頭因為受傷,不斷的分泌唾液。
「來阿言,張開嘴,看看傷口大不大。」
沈樂乖乖的張開嘴,可剛張開,兩根手指就伸了進來夾住了他的舌尖,往外一拉。
他居然真的在仔細觀察自己的傷口,還使勁的吹吹。
「還好,一點點傷口,不算大。」
「唔。」
檢查完畢,尤司終於放開他的舌頭。
沈樂剛想松一口氣,又聽到他說:「不太夠,能咬一口嗎?」
雖然是問句,但是沈樂知道,沒選擇。
於是他這次乖乖的聽話,歪過頭,拉開自己的領子,露出潔白的脖頸。
「那,就一口。」沈樂很蛋疼自己血液里的葯劑成分對尤司有印象,所以他必須要讓對方少喝一點。
尤司是一個喜歡在開餐前讓獵物放松警惕陷入極樂的獵手,他雖然失憶,但是仍保留有以前的習慣,所以他在脖子件輕輕的舔舐,讓對方放松。
而且面對這么一個令人著迷的場面,他怎么能夠立刻就結束,脖頸的弧度讓人著迷,白皙富有生命力的肌膚散發著和這里不一樣的清新氣息。
細細安撫著,等到綳得緊緊的脖頸線條松下來的時候,一口咬上去。
咕咚,咕咚。
狩獵者沒忍住,喝了兩口。
沈樂覺得這兩口從他身體抽中的同時,又開始心跳加速,亢奮起來,鼻尖問的場內香甜的氣息突然無限放大,變得甜膩。
將餐桌打理干凈,尤司舔了舔嘴唇,他依舊一副委屈的模樣:「太少了,難受。」
「……」
沈樂摸摸自己的脖子,還是沒有任何傷口,他才要委屈呢,明明自己是被吸的那個。
「醫生說……」
尤司下巴頂在他的肩頭,失望的說:「我知道。」
沈樂心跳的非常快,而且臉上開始燒起來,尤司身上很涼,沈樂不由的想要貼近,可是尤司手臂圈著他的地方竟然也開始變得火熱。
尤司對溫度很敏感,立刻感覺到了。
「你怎么了?」
沈樂立刻懷疑到是那個香甜的香氣。
「尤司,你沒有聞到奇怪的香氣嗎?」
尤司吸了吸鼻子:「嗯,不是水果的香味嗎?」
沈樂只是稍稍一轉頭,立刻看到了比剛剛更加難以入目的畫面,果然,這香氣有問題!
但是他瞬間沒控制住,起了不可描述的變化。
和他挨得最近的尤司自然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阿言你……」尤司變回金黃色的眼瞳盯著他,有點不可思議,明明剛剛還緊張的不行。
沈樂身體越來越難受,甚至於控制不住,他整個人扒著尤司的肩膀,眼角發紅,眼神氤氳,看起來好吃極了。
「尤司,我好像生病了,能先送我回去嗎?」
冰涼的手貼上他的臉頰,得到片刻的清爽,卻在相碰的地方產生更大的熱度。
「尤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