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以為就要狗帶的時候,突然身上一松,那男人居然將他的繩子挑斷。
他的手腕已經被麻繩磨出血,脖子和身上也留下了捆綁的痕跡。
「嘶……」繩子松動,牽動他的傷口,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然而就在沈樂給自己松綁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笑死,很輕的笑聲。
沈樂本來要張嘴道謝,聽到笑死,動作一滯,沒敢回過頭,也沒敢說話。
沈樂完全摸不清對方的套路了。
男人輕輕挑眉,勾起唇角,突然挨近青年,他緊緊離他的耳朵幾公分,冰涼的手指從後面圈住他的肩膀,整個人氣息籠罩。
他聲音陰沉,語調緩慢,因為就在耳邊,聲音灌耳而入。
可他說出來的話瞬間讓沈樂嚇得面色刷的一下,變得更白。
「只需在這兒呆一晚,你這細嫩的皮肉怕就是保不住。」
「十指連心,慢慢的一點點把指甲蓋拔掉,再用滾燙的鐵水輕輕一澆。」
沈樂幾乎要窒息,光是聽,就讓他開始出冷汗,背綳得緊緊的。
「可惜了這一身的好皮子。」
男人輕輕碰了他要的腰,繼續說:「從背上開一條縫,然後沿著邊兒撕……」
沈樂差點哭汪的一聲哭出來,媽媽我要回家。
「督主,下官真的是冤枉的!!」
沈樂哭是沒哭,嚇得渾身顫抖,他覺得以對方的身份,這種事情是絕對有可能發生的。
「有證據嗎?」男人沒有繼續說,而是突然話鋒一轉,發問。
沈樂是一愣,好一會才回過神,趕緊點點頭,整理了一下語言,快速的說:「下官賬簿就放在床頭下,上面有下官在職期間的用度明細,若督主明人前去取來,定能證明下官的清白!!」
聽完這話,對方起身,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眼神里帶著玩味,沒說話。
沈樂就像是被毒蛇逼到牆角的小倉鼠,垂著眼。
可是對方就這樣杵著不說話,沈樂憋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又開口:「關於那封信,絕對不是下官寫的,不信您可以鑒定筆記……」
剛說完這話他覺得不太對勁,對方又不是傻,鑒定筆記這種事情肯定早就想到了,自己沒有任何手續就被抓到這里,說明不僅僅是被冤枉這么簡單……
又是靜默,沈樂大氣都不敢出,他的小心臟上上下下,已經快要歇業了。
就在他剛想抬頭看看對方什么情況的時候。
對方開口了,語氣輕描淡寫:「鑒定筆記很簡單。」
沈樂霍然抬起頭,露出希冀的目光,卻看到對方玩味的表情:「可這里,我說的算。」
作者有話要說:這里是一條咸魚,今天沒狀態。
躺平任艹
第40章有唧唧陰狠廠花
40
沈樂懵住,什么情況?他什么意思?
青年有些迷惑,小嘴微張,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您的意思……是?」沈樂吃不准,吞了吞口水。
「想不明白嗎?」對方蹲下來,露出一絲冷笑,將他的下巴掰正,盯著他。
沈樂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沈樂:他不是太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