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像是廢話的一句話,卻也包含了很多東西。比如:什么樣的人用不了繩子,是沒有繩子還是沒有綁繩子的力氣?
「我明白了,多謝前輩。」尹成熙虛心地道了聲謝。
「不必叫我前輩,你叫我簡微晨就可以了。」林立夏說道。
你叫我簡微晨就可以了……
對啊,這是簡微晨,自己在想些什么?
「你最好不是在和我開玩笑。」霍戈嚴肅地對他說道。
林立夏笑了笑:「霍警官,我開玩笑可是分場合的好嗎?」
霍戈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幅畫面。
那是高中的時候,霍戈所在的籃球隊剛剛代表學校贏得了一場比賽,一群隊員在一塊兒歡呼的時候,林立夏像往常一樣,跑下觀眾席來找他。
然後林立夏忽然和他說:「老霍,一會兒你留一下,有個妹子有話和你說。」
高中生嘛,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這個『有話說』是什么意思,於是霍戈還沒反應過來,身後一干人等便已經開始起哄。霍戈從來沒經歷過這事兒,他可是一直以為像他這樣五大三粗的家伙是沒有女生喜歡的,當即便紅了臉,對林立夏說道:「你最好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老霍,我開玩笑可是分場合的好嗎?」他可不會讓霍戈在這么多人面前難堪呢。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看到那個叫簡微晨的男人已經走到了秦空青身邊。
「我覺得最好把第一個看到死者的人請過來一下,畢竟死者是死了一天才被發現的,在這樣一個人來人往的地方,死者居然待了整整一天,並且那一天還不是周末,這有點太奇怪了。」林立夏說道。
第一個發現屍體的是學校里的保潔阿姨。
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過來的時候戰戰兢兢的,一雙擠滿了褶皺的有些發紅的手掌不住地揉搓著衣角,他微微低著頭,間或一抬眸,看著眼前幾個男人。
「張姐,你不必緊張,我們只是隨便問問。」秦空青一手插著口袋,一手夾著一支煙,露出一個自以為很和善的微笑。
被稱作張姐的女人看了一眼秦空青,總覺得這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小青年不想什么好東西,因此更加緊張了,結巴著說道:「警察同志,俺可啥都沒做啊。」
一旁的真警察同志暴躁老哥霍戈一聽這話就站了出來:「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們還沒問什么呢,怎么你就開始推脫了?」
接下來講話的這位老兄比方才那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青年更加恐怖,要不是今天早上聽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