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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他的母親痛不欲生。可是偏偏他不能親手解決那個男人的生命,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活在監獄里。

若是那個男人一直活在監獄也就算了,畢竟他知道,強/奸犯是所有罪犯里最被人瞧不起的一種,也是在監獄里被人欺負得最慘的一種。他當時便是知道了這一點,才忍住了狠狠教訓那個人一番的沖動,可是現在卻告訴他,那個男人跑了?

他還想跑去哪里?還想重新禍害人不成?

不可原諒!

方莎莎自從兩年前跟了霍戈這個上司開始,就知道霍戈脾氣十分不好,他很容易被惹毛,她這兩年來也挨了不少訓。可她也清楚,霍戈的火氣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並且大部分時候都不是真的生氣。

可是現在……

如果說之前的霍戈像一只一點就著的野犬,現在的他就像一只陰冷的狼,眼中蘊含著殺氣,卻按捺著不動,准備尋找著最合適的時機去咬死獵物。

「方莎莎。」

「是!」不知不覺間,她的後背已經出了一身細密的冷汗。

「傳話下去,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個混蛋給我找出來!」

林立夏閑著無聊翻微博的時候,忽然發現了這樣一篇報導。

最開始吸引他的並不是這條報導的內容,而是報導中的事件發生的地點:a市,即他們所在的城市。

而報導的標題起得十分文藝《摘花苞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個作家寫的散文。

然而這篇報導的內容就沒有那么文藝了。

就在一周前過去的十一長假里,a市發生了三起命案,死者為一名男童與兩名女童,三人年齡均不超過十歲。三人的屍體皆是在隱蔽的角落里被發現的,死者屍體被發現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撕爛,皮膚上布滿深深淺淺的痕跡,看來應當是用手掐和用牙咬出來的。根據法醫分析,三名死者皆是死於窒息,脖子上有著明顯的勒痕,且死前有遭性/侵/犯的跡象。

而文章之所以其名摘花苞的人則是因為死者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其□□都被人插了一支未開放的花,法醫將花苞取下之後,還有不少/液從死者體內流出。

a市算得上是個發展很好的城市,此事一出,立馬成了一個熱門話題,而摘花苞的人也成了這位凶手的外號。林立夏看了一下該條報導下方的評論,清一色都是在咒罵著這位凶手,要求警方盡快將其繩之以法,也有極個別想要博眼球的跳出來指責小孩以及孩子家長,結果被義憤填膺的網友罵個半死。

「你在看什么呢?」秦空青叼著一根煙走了過來,他雙臂展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看著林立夏的手機屏幕。

「摘花苞的人?啥玩意兒這是,現在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能安個文藝范兒的外號了嗎?」秦空青十分不屑地說道。

「不知道,總感覺很可怕。」

「可怕什么?」

「戀/童/癖啊。」

「你怕什么?你都二十六了,那戀/童/癖要找也不是找你啊。」

「那也很可怕了好嗎?你想想看這個城市有多少孩子,這個人不單對孩子進行性/侵/犯,還將他們殘忍地殺死,這,這簡直……」

這篇報導實在是勾起了他一些不好的回憶,他想起了十四年前的一件事情,是關於霍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