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唐小遠,你就慫吧!」
「酒就算了,」宋朝扔給唐遠一根煙,「這個來兩口,嚼片口香糖就沒味兒了。」
唐遠想起男人身上的煙味,他舔舔唇,把煙塞嘴里,由著宋朝給他點煙,剛抽一口就嗆到了。
「咳,媽的,怎么這么,咳咳,這么嗆?」
坐在最里頭的張舒然起身,越過宋朝跟陳列,坐到唐遠身旁,拍拍他因為咳嗽而顫動的背部。
「第一次抽,都會這樣。」
「誰說的,我跟小朝第一次抽就很享受。」
張舒然看過去,陳列閉上了嘴巴。
果汁送過來,唐遠喝了一大杯,終於沖散了喉嚨那里的苦味。
聊了會兒,陳列假模假樣的用手捂臉,「你們三一個學校,撇下我,算什么?」
唐遠受不了的說,「別矯情了,離的又不遠。」
張舒然說,「是啊,走路就能到。」
「再近也不能跟一個學校比。」
陳列還整出了哽咽的聲音,鼻子都吸上了,「兩個學表演,一個學舞蹈,就我是體育生,感覺跟你們不搭,混不進去了都。」
唐遠露出見鬼的表情,「卧槽,怎么又矯情上了?」
宋朝窩在沙發里晃酒杯,嗤笑道,「別管他,女朋友給他戴綠帽子了,整個世界一片綠油油。」
唐遠求證的看向張舒然,見他點了點頭,不由得對兄弟同情起來。
「阿列,你真被戴綠帽子了啊……」
陳列站起來,跟個受傷的困獸似的來回走動,接著就一腳踹在沙發上面,憤怒的大吼,「是老子不要她的!」
那力道很大,沙發上的唐遠都跟著震了震,看來他兄弟是真的栽進去了。
宋朝推了推眼鏡,鼻子里發出一個音,「多大點事,畢業分手是魔咒,你不過是沒擺脫的眾多同胞之一。」
陳列罵罵咧咧,「你他媽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宋朝眯眼,「罵誰呢?」
陳列瞪著眼睛,「看你就欠抽!」
宋朝陰森森的笑,「來,你就抽一個我看看。」
陳列的胸口大幅度起伏,挺帥的臉一陣青一陣紅,明顯的騎驢難下。
唐遠丟了個台階給他下,「好了,都少說兩句。」
這小插曲就算翻篇了。
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干不起來。
唐遠看陳列把酒當水喝,眼皮跳了跳,他安慰的說,「會劈腿的咱不要,是吧舒然?」
「嗯。」張舒然溫聲說,「分了就算了。」
像是算准那女孩會回頭,他頓了頓說,「回頭草不要吃。」
「老子才不吃回頭草呢,就是他媽餓死也不吃!」
陳列坐回沙發上,手抱住頭,難過的說,「我是真想跟她好好談下去的,我都為她守身如玉了。」
下一刻就猩紅著眼睛咒罵起來,「操他媽的,她玩兒我!」
唐遠被叫出來,基本都在看陳列耍酒瘋,他矜持的吃吃喝喝,擔心開學的時候自己胖到被學校開除。
「金城」的小少爺在,經理根本不敢送人進來,怕被老板打,無論陳列怎么嚷嚷,怎么耍少爺脾氣都沒用。
「操,有這么對待客人的嗎?我們是沒錢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