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1 / 2)

穩重的性格,一直充當大哥的角色,說話很有威信。

「小遠,我讓人查了你們系的成績,你第一,他第二。」宋朝看向唐遠,「小心他陰你。」

唐遠不在意的說,「我從小到大被人陰慣了,無非就是那幾種陰法。」

宋朝這次是少見的嚴肅,「還是當心點好。」

唐遠挑了下眉毛。

一旁的張舒然說,「既然小朝都那么說了,小遠你就留意一下,我離你學校最近,有時間會去看你的,你有情況也可以找我。」

「怕什么,」陳列把拳頭捏的咯咯響,還惡狠狠的對著虛空揮動兩下,「如果那小子敢陰小遠,老子就弄死他。」

唐遠的腦子里浮現張楊那雙充滿敵意的冰冷目光,他彎彎唇角,「放心吧,明著來,能打得過我的很少,暗著來,我也有法子應付,沒事兒的。」

這個話題翻了篇,宋朝繼續窩在角落里跟一個學姐聊微信。

陳列拉著唐遠張舒然嘰里呱啦他班里的事情,他說班里就七朵金花,誰有男朋友,誰沒有,誰跑起來波濤洶涌,誰跑起來一馬平川等等,各種亂說,跟個八婆一樣。

宋朝話很少,張舒然也不是多話的人,而陳列咋咋呼呼,滿嘴唾沫星子,唐遠屬於折中的那一類。

四人一塊兒穿著開襠褲長大的,跟親兄弟差不多。

張舒然學的表演,陳列是體育,唐遠是舞蹈,三人都挺任性的,就宋朝報考了父母指定的金融專業。

宋朝不是沒種,不敢反對家里的安排,是覺得沒必要,反正不管做的什么夢,最後都會走到那條路上,他不想折騰。

人要面對現實。

宋朝就是個現實主義者。

理想留在了他媽的肚子里,在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被他一腳踹開了。

還有一個原因宋朝沒說,他們四個里面,總要有個人把金融這塊摸熟摸透,不然以後接手了家里的企業遇到問題,都是兩眼一抹黑,連個出主意的都沒有。

在他看來,下屬再忠誠都是外人,兄弟才是自己人。

不多時,四人去三樓打桌球。

陳列跟宋朝杠上了,唐遠窩在一角的沙發里看他們杠。

張舒然端了杯果汁給他,「小遠,禮拜五晚上我打了你家的座機,仲伯接的,他說你沒回家。」

這是個陳述的口吻,並非問句。

唐遠怪異的看了眼張舒然,既然給仲伯打了電話,就一定知道他昨晚去了哪里,干嘛還多此一舉的詢問?他將疑惑斂去,吸溜兩口果汁,「我在裴秘書家過的夜。」

張舒然在他旁邊的空位上坐下來,溫和的說,「為什么不回家,跟你爸吵架了?」

「怎么會,」唐遠撥了撥額前劉海,「我跟他從來不吵架。」

他沒睜眼說瞎話,原來那些都不算真正的吵架,真正的吵架是該打哪兒就打哪兒,而不是裝作失手的打偏,他爸不敢對他動真格。

因為那將會把父子關系撕開一道口子,往後要用無數的時間跟力去粘黏,不劃算。

唐遠無意識的咂嘴,要是他跟那個男人好上了,見家長了,絕對會看到他爸動真格的一面。

張舒然看著走神的少年,他輕聲問,「小遠,你暗戀的人也喜歡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