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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聞靳,「好。」

唐遠走幾步停下來,「花呢?」

裴聞靳似是不解。

「那么大一捧,要花不少錢的,扔那兒太浪了,」唐遠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我要帶回去養起來。」

裴聞靳回餐廳拿了花出來,被少年一把抱走。

玫瑰花艷麗無比,跟抱著它的少年比較起來,就變得黯然失色,成了被人忽略的背景板。

裴聞靳摩挲了兩下指腹,「少爺,您十八歲生日快到了吧?」

唐遠玩心大起的一朵朵數著玫瑰花,「下個月十五號。」

裴聞靳的聲音低低沉沉的,「還有將近一個月才十八歲,真年輕。」

這番話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唐遠不會當回事,頂多就貧兩句,但是換成這男人,他會控制不住的想要反擊,於是花也不數了,挺直腰桿板著臉嚴肅的說,「我心態很老的。」

裴聞靳挑了挑眉毛,難得的露出一點揶揄情緒。

「不信?」唐遠噼里啪啦擺出證據,鐵證,「你比我大十歲,我跟你聊天就沒一點兒代溝。」

裴聞靳說,「那是因為聊的太少。」

「……」

唐遠忿忿的想,親愛的大叔,你還是別說話算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唐遠明兒有一天的課,他想洗洗睡覺,老唐同志晚上作了一出還不夠,大晚上的說要看他跳舞,更是過分的指名要跳《相思雨》。

那是他媽媽在「西蘭」杯大賽上的獲獎作品,成名作,哪里是那么好跳的。

唐遠不知道他爸是吹的什么風,他目睹佣人把一大捧玫瑰花修剪修剪,分成三分放進花瓶里面,就往沙發上一坐,「跳不了。」

唐寅有動怒的跡象,「怎么跳不了?你去年不就已經跳過了嗎?」

管家把兩杯牛奶放到茶幾上,退後幾步揮手讓佣人們都下去,照以前的情形的來看,這家的一老一小還要吵兩句才會罷休。

他還不能走,一會兒得洗杯子。

唐遠喝口牛奶,「去年跳的不夠好,有兩個動作我還是做的不到位。」

唐寅也拿起了杯子,「這有什么關系,爸就是個外行,你跳的到不到位都一樣看。」

唐遠一副沒商量的語氣,「那也不行,跳舞這個事我湊合不來,等我做到位了再跳。」

唐寅拍桌子,「死小孩,慣的你!」

「你想我媽跳舞時的樣子了就去看錄下來的碟子,保險櫃里有一大摞。」唐遠的音量蓋過他,「要是嫌視頻里的看不夠,非要看真人的,那也別找我,我的水平跟我媽不是一個檔次,或許過個三五年可以比一比,也有可能一輩子都達不到,舞蹈造詣高的美女不是沒有,你讓她們學那支舞蹈,其他的也行,到時候你還不是想看多少遍就看多少遍。」

管家不停使眼色,依然沒能阻止小祖宗說下去。

唐遠看是看見了,就是剎不住車。

唐寅面色鐵青的站起來叉腰,一連說了三個「好」。

唐遠看他爸那樣兒,就知道是被刮到逆鱗疼著了,他有一部分原因是故意的,希望能幫著把那塊逆鱗徹底刮掉,將逆鱗周圍的腐肉也挖的干干凈凈的,讓他爸有個還算不錯的身心度過余生。

別的他也操心不了,等他爸將來某一天見到了他媽,他們兩口自己看著辦。

「我說的都是實話。」

見他爸沒出聲,站那兒散發出可怕的氣息,唐遠窩進沙發里抱著雙腿給自己壯膽,聲音都有點兒抖,「實話有時候就是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