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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陳家的榮華富貴,做起了陳家的少爺。」

裴聞靳鼓勵道,「嗯,繼續。」

「可是吧,都扯上黑客,扯上人命了,布那樣一個局,還能全身而退,最起碼現在沒揪出來,說明要么有權,要么有錢。」唐遠說,「陳雙喜兩樣都沒有,他給他媽媽做手術的錢都湊不到,還是我拿了五萬塊錢他才湊齊的。」

裴聞靳輕動眉頭,「也許是被人利用了呢?」

「兩個敵人擁有同一個敵人,他們就能聯盟,成為暫時的朋友,」他捏了捏少年好看的臉,「兩個陌生人也是一樣的。」

唐遠扭頭去看窗外,「這事兒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

「那不正好,讓你練個手。」裴聞靳的視線停留在少年白皙的耳朵上面,「理論跟實踐是不一樣的,你從一千個案例里面分析商場的爾虞我詐,得出再多的總結,不如一次親眼目睹,親身經歷來的深刻。」

唐遠好一會兒才將頭扭回來,用空著的那只手撓了撓男人的下巴,「你跟我說說你的看法唄。」

裴聞靳說,「我的看法不重要。」

「重要啊,怎么不重要了?」唐遠對他笑,「你是我的軍師,我聽你的。」

裴聞靳的面上有一絲情緒波動,「真聽我的?」

唐遠點點頭,「真聽。」

裴聞靳低著嗓音說,「那我讓你跟張家那孩子絕交,你會聽嗎?」

唐遠猛地甩開男人的手後退好幾步,看他的眼神既陌生,又充滿怒意,像是不認識他了。

裴聞靳仿佛早有預料,他低頭按了按額角,一言不發的越過少年走出了廚房。

唐遠幾個大步追上去跳到男人背上,「你不能仗著我喜歡你就無理取鬧,舒然是我兄弟,無緣無故的你讓我跟他絕交,你讓我怎么想呢?」

裴聞靳抓住他的腿不讓他掉下來,「是我考慮不周,再看吧。」

唐遠想要說話,結果不小心碰到了脖子上的傷,疼的他趴在男人肩頭齜牙咧嘴。

裴聞靳把人從背上撈到懷里,結實的手臂穩穩托著,「誰給你包的傷口?」

「咱爸,」唐遠脖子上的那股子疼痛緩了過來,滿血復活,「抱我去卧室啊,我們去睡午覺。」

他摟著男人的脖子,嘴里碎碎叨叨,「睡醒了我陪你去掛水,晚上你送我回家,宴會結束我再來找你,我要在你這兒睡。」

「好,」裴聞靳沒什么意見,「都聽你的。」

晚上七點左右,唐遠跟他爸去了陳家。

陳列去了國外,家里似乎沒什么變化,他的姐姐妹妹們帶著家屬招待客人,一律笑臉相迎。

只有他媽不在,今天下午飛過去找他了。

他媽走有兩個原因,一是不想留在家里給自己添堵,二是去找兒子談心,希望他能爭氣,別讓新來的把什么都搶走。

兒子原來是陳家唯一一個帶把的,現在多了一個,這以後還不是要爭奪家產。

至於女兒,指望不上了,都向著婆家,回來張口閉口都是給丈夫介紹工作,這個嫌累,那個嫌不夠體面,一個個的挑三揀四,恨不得讓自己丈夫做陳家的當家主。

唐遠敷衍的應付完一批過來寒暄的,實在是煩了就讓他爸一個人應付,自個躲在角落里給宋朝發微信。

宋朝沒來,他是家里的老幺,平時出席這類場合都跟著大哥,自從他從治療中心回來以後,就只出過一次門,其余時候都天天待在自己房里。

性子原本就孤僻內向,遭到了那樣非人的待遇,幾乎連外頭的陽光都不想見了。

唐遠在微信里說他還沒見到陳雙喜。

宋朝給他發了個摳鼻子的表情:主角都會在最後登場,那樣才顯得隆重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