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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有錢人家里夫妻和睦全家和樂的典范,而且他們小的時候,也特別喜歡去路凌風家里玩。父親儒雅母親漂亮,就連說話都溫聲細氣的,怎么就養出來路凌風這么個歹筍了呢?有的時候謝逸晨自己都恨不得去做路家的孩子,他覺得自己跟路家父母才比較配套呢。

不過通過這件事也能看出來老路這個蛇病確實是路家的種,傳說當年路爸爸對路媽媽一見鍾情,想方設法,咬牙切齒,撒潑打滾的硬是把路媽媽拿下了,後來因為路媽媽生路凌風的時候受了大罪,所以路爸爸當場決定不管男女就只要一個孩子,然後再也沒有讓路媽媽受過累。

這件事被傳為佳話,但是也有人對此嗤之以鼻,譬如說他父親。謝家現在的公司管理是謝逸晨的父親,一個四處沾花惹草的風流老男人。他覺得路爸爸做的事是因為怕老婆,讓男人及沒面子。在他看來,男人除了事業,擁有更多的女人和孩子也是成功的一種代表。

謝逸晨是嫡子,但是在他上面還有個小三生的哥哥,下面有一群不知道是小四還是小五生的弟弟妹妹,每逢過年一大家子熱熱鬧鬧腥風血雨。一開始這群家伙特別排斥謝逸晨,成天想著要怎么把這個唯一的原配的孩子擠兌走。但是後來被謝逸晨按住了教訓了一頓,再加上謝家老太爺和謝逸晨姥爺家的維護,到讓他們在明處消停了不少。

不過也是因為這樣,謝逸晨對小孩兒一點兒都不喜歡,所以他選擇了去包養小男生;再加上他對父母的不信任,也導致了他對婚姻的排斥。

但是路凌風不一樣,路凌風從小就對婚姻有著濃郁的向往。他不止一次表示玩可以,但是結了婚就絕對不能出軌。雖然這句話被人拿了當玩笑開了好幾天並且不以為然,然而他現在開始為情所困了,這讓謝老板有點兒毛骨悚然,主要是對方轉變的太快了。

路凌風在外人眼里,向來是不拘言笑的,再加上身段兒挺拔又比他們能飭自己,所以從來不愁床伴這件事兒,哪怕謝逸晨自己搞不定的,只要路凌風上手,隔天就能拐到床上去。

就這么一個調情高手,行走的人形荷爾蒙發射器,竟然跑來跟他說自己非要那個花店小老板。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如今還以為對方並沒有真的把他放在心里,開始喝悶酒了!

真特么的是個蛇病啊。

謝逸晨越想越覺得衛楚涵段數太高,這才多長時間,就硬生生的把一個情聖搞成了情剩。他摸摸自己隨身攜帶的花錢兒,琢磨著要不要去廟里求個開光的手串戴戴,姓衛的沒准就是個妖孽,他不能不防啊。

路大爺喝了個爛醉,非要拉著謝老板的手去找花店小老板,嘴里顛顛倒倒的說要給他介紹自己的小可愛。謝老板被煩的不行不行的,沒招,只能把在後院已經休息的許鵬鵬喊起來,讓他開車,然後自己護著路大爺去找衛楚涵。

雖然他就跟衛楚涵見過兩面,但是只要稍微一用心就能知道這小孩住哪里。資料上簡簡單單的一個人,也沒有什么遮掩。

路總裁上了車,稀里糊塗的說了個地址,歪頭就睡,鼾聲大作。謝老板忍了一路,才沒有半道兒上把人踹下去,他覺得這簡直就是自己和老路之間友誼深刻的表現,如果換成裘振,早就被他搡去一邊兒隨便找個犄角旮旯塞進去了。

許鵬鵬沉穩的開著車,巴掌大的小臉上只有被大半夜叫醒的疲憊,但是沒有什么不滿。他甚至還體貼的半路下車在711買了兩瓶酸梅湯,給路總裁和謝老板解酒用。

許鵬鵬是謝老板試用了一個月覺得最順手的一個了,乖巧懂事,冷靜聰明,廚藝高超。讓謝老板在是否要把他吃掉這件事上糾結不已,因為在謝老板的觀念里,如果吃掉了,就證明要把人飛了。

略舍不得。

他一抬頭,就和許鵬鵬的目光在後視鏡里相遇了。

「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