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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看都沒看沈星河,像是根本不在意他說了什么一般,只是略微一個手勢,白面小將們就成團逼近了沈星河。沈星河見此氣的一股氣直沖腦門,也不管橫在自己面前的刀刃,拔腿就往閻王的方向沖,嘴邊還在不停的的大罵:「你給我說清楚!放開我!你憑什么這么說話!」

沈星河氣的恨不得把某位閻王按在地上摩擦,他覺得謝虞那么厲害又清高的人,什么時候搭上這么難聽的詞了。明明是得了命令才一路跟著自己,明明在自己身邊做的都是救人的事,怎么就搭上這么難聽的詞了。沈星河心里憤懣不平,一股勢要沖破圍攻揍人的架勢,謝虞剛剛聽了閻王的話沒什么反應,此刻卻突然出聲了:「殿下,可還記得我教過你什么?」

「什么?」沈星河動作停了一瞬,忽然間腦光一現,謝虞曾經的話語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下次遇見敵人,若小仙沒有及時趕到,殿下便默念此訣。」

謝虞依舊佇立在前方,負手而立背脊筆直,沈星河呆呆地看著他,見謝虞放在身後的手微微擺了擺,立刻心領神會唇角輕啟,無聲的念出口訣,肆意的白光瞬時從他四周發起,白面小將們被嚇了一跳,連忙出刀斬去,武器相接,發出刺耳的碰撞聲音,沈星河站在原地,四周散落了一地刀刃。

那光束緊緊的將他護在中心,無人能進分毫,與此同時,謝虞身形動了。他速度極快,沈星河觸目只能捕捉到幾道殘影,唯一能做參考的大概只是閻王步步後退的腳步。沈星河知道謝虞極強,也曾聽說過這位少主的三兩往事。蓬萊八百年前毀於一場罪火,當時的蓬萊之主以身死道消的代價才堪堪救下搖搖欲墜的蓬萊,只是自那之後,蓬萊便日益冷清,只剩一位少主還在獨自堅守。沈星河腦中突然閃過蓬萊的畫面,狂風,冷雨,站在大地中央的謝虞。那日為何會突然出現在蓬萊他也不太記得清,只是很奇怪,當他站在蓬萊土地的那一刻,他卻突然有種熟悉至極的感覺。

沈星河思緒翻飛,謝虞攻勢也未減分毫。等到沈星河回過神來,謝虞已經手臂穩抬,傘尖直抵閻王咽喉。

「少主這是想做什么?弒神?」冥王眯起眼睛,開口道。

「你不是說我和殿下膩膩歪歪狼狽為奸嗎?」謝虞冷冷道:「我在膩歪給你看啊。」

冥王臉色微變,忍不住喝到:「謝虞!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自然是小仙應做之事。」謝虞面無表情的將傘尖推進幾分,直到閻王的脖頸已泛出點點鮮紅,才停手止了動作:「在下並未到任何有關殿下的通緝文書,所以,你聽好了。」

「今日謝虞站在這里一刻,我的殿下,你便動不得。」

沈星河聞言心頭一窒,仿佛他的心尖突然被人重重的敲了一榔頭,內心的小人仿佛已經一蹦三尺高,然而表面上他還得裝作不動聲色,拼命的壓抑著那個快要蹦出來大喊的小人,好言好語的哄著他,別鬧,別鬧,再興奮也得好好憋下去。

不止沈星河,被人扼住生死的某閻王也短暫的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依舊在原地爆炸還以為誰都看不出來的沈星河,又望了一眼正一動不動死死盯著自己的謝虞,暗嘆一口氣,真是的,自己開他們玩笑干什么,又不是沒有過教訓。

「行吧,我說實話。」閻王慢悠悠的開口了:「通緝令是假的,用詞不雅是故意的。」他抬手指指自己泛紅的脖子:「受這個制約,我就不行大禮致歉了,對不住了兩位大兄弟。」

「你什么意思?」

閻王瞄了謝虞幾眼,嘗試偷偷退後幾步,見他沒有制止,松了口氣連忙退開,開口:「我真沒有惡意,就是跟你們玩玩,那位先前被你打暈的兄弟,他只是太害怕了,真沒其他意思。」

「笑話。」謝虞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