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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火熱的話語也是由你的口中吐露出來的。

邵庭蘊扯下了領帶和皮帶,靈活的將秦尚的手腳綁住。看人動彈不得,任自己擺布。做完這一切,邵庭蘊才露出微笑,猩紅的舌從唇邊劃過,此刻的他是興奮的,心跳加速,一聲接一聲,咚咚咚,急促又熱烈,一腔熱血沸騰,籠中的野獸嘶吼著,砰砰作響。

心是熱的,血是熱的,用手指撫過秦尚的全身,感受著那另一顆心臟為自己雀躍,那另一個靈魂為自己躁動,那另一個野獸為自己狂熱,邵庭蘊整個人都獲得了滿足,然而那強烈的快感卻不能暖化他的野獸,邵庭蘊悲哀的發現,自己的野獸仍舊是冰冷的,無打采的,這種落差使得他不滿,尤其是看著另一只野獸在他手底壯大、咆哮時,「安靜點!」

邵庭蘊伸手遏制住了那咆哮著的野獸的脖子,阻擋著他的壯大,野獸漲紅了臉,張大了嘴,以拇指刮過野獸不聽話的嘴,嗚咽著,安靜了。

秦尚閉上眼,放緩了呼吸,他想碰碰邵庭蘊,卻被他溫柔推開了。

邵庭蘊輕輕在秦尚頰邊落下一吻,「你乖,不要動。」於是松開了綁縛住秦尚手腳的帶子,扯過被子蓋在了倆人身上。

秦尚將邵庭蘊攬在了懷里,小心拍打著他的背,安慰著他,一直等到他睡著,才放心的湊近,用唇觸碰著那片嫣紅,退回去,又親了一口,這才滿足閉上眼。

一聲嘆息,幾不可聞。

「不怕。」

還有,我在。

我一直都在。所以,你別怕。

第二天,兩人默契的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邵庭蘊安穩躺在秦尚的床上,賴著不肯起,甚至還提出了對早餐的要求,以及控訴秦尚昨天到最後也沒讓他吃上夜宵。

十二

關於出門

僵著臉,邵庭蘊還沒有從宿醉的痛苦中緩解出來。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喝著特制蜂蜜水。

邵遲心神不寧地咬著面包,看了一眼邵庭蘊,昨天他睡時,那人還沒有回來,後來秦尚好像接他去了,他就回了房間,再後來,他聽到動靜,知道他們回來了,開門看了一眼,就見著兩人一起進了秦尚的房間,這一進,就一晚上沒出來,都是成年人,鬼都知道他們干了什么。趁邵庭蘊低頭的時候,邵遲狠狠瞪了一眼秦尚,恨不得把秦尚抽筋拔骨,大卸八塊,他不甘心,可是以他現在的立場,他能說什么呢,他管不了這些。

看到那小狼崽子火冒三丈的樣子,秦尚並不理會,猜到他可能發現了什么,氣定神閑地給邵庭蘊遞了塊煎的漂漂亮亮的太陽蛋,還問了邵遲一句:「你要嗎?」

「謝謝。」邵遲禮貌地接過,做足了表面功夫。每次三個人一起吃飯,他都吃的特別多,多半是被這對狗男男氣的。

邵庭蘊怕兒子長身體,吃不飽,關心問到:「還要嗎,夠不夠啊,別上課肚子餓。」

邵遲嘴角一抽,差點裝不下去,這倆人商量好了不是,合著來氣他嗎?含蓄的點點頭,想到什么,邵遲放下了筷子,「爸,我社團有活動,要出去采風,離開幾天。」

「哦?什么時候回啊,還說要一起去游樂場玩呢。」原來邵庭蘊念念不忘的只有游樂場。

「等我回來再說吧。」

邵庭蘊嗯了一聲,「東西拾好沒,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