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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樣,阿野就是太老實,不過以後見不到了,想必他自己也能慢慢想通吧,不過要說最壞的還是紀平笙,居然還有膽讓阿野繼續跟著他,這是嫌自己頭上的青青草原還不夠茂密嗎?「阿野,你要是不舒服,先回去休息吧。」邵庭蘊貼心地幫阿野找了個借口。

然而阿野並不領情,聽到這話反而有些委屈,「我沒有不舒服。」那眼神有些暗淡,仿佛不明白邵庭蘊為什么要趕他走,整個人都郁郁了。

有拔無情之嫌的邵大總裁,拿他實在沒辦法,他最不擅長的,就是欺負老實人,只能默許著阿野繼續跟著他,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不管邵庭蘊走到哪里,背後都跟了一只拉聳著腦袋的大型忠犬。

而紀平笙對著邵庭蘊,更是千依百順,寵愛萬分,想啥給啥,只求能得到他一個好臉色。沒錯,自從那晚身體痊愈之後,邵庭蘊對著紀平笙完全就是一副看待陌生人的態度了,那個曾經讓他痴狂的人再也吸引不了他了。

「紀叔,這也好多天了,您樂子應該也找的差不多了,該厭了不?」邵庭蘊提醒著他,覺得自己也該拍拍屁股走人了。

正是興頭上的紀平笙本來不該就這么放過他,不過這是邵庭蘊這兩天第一次給他好臉色,怎么也該順著他點不是,畢竟來日方長。於是紀平笙答應,不放心又問了句:「要不讓阿野送送你?」

邵庭蘊看了看站在不遠處顯得有些落寞的阿野,說可以。

而阿野知道邵庭蘊要離開後,整個人更是失落下來,一路上木著臉,一聲不吭的,比平時更加沉默。

秦尚得了消息,早早便在山下山庄的入口處等待,一抬頭就看到那人滿面春風地走出來,後面跟著一個保鏢一樣的壯漢。

壯漢拉了一下邵庭蘊的袖子,湊到他耳邊不知說了一句什么,讓邵庭蘊一下笑了出來。

而邵庭蘊做了一個一直想做的事,他讓阿野低下了頭,臨走之前終於摸到了這只大型犬的腦袋,粗硬的頭發並沒有想象的那般扎手,反而摸著很舒服,「再見。」和阿野道了別,邵庭蘊徑直朝秦尚走去。

阿野站在原地,遠遠看著,看到他的邵先生和那人手牽著手上了車,最後一直看著車子遠去,從一個小點到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車上,秦尚不時打量著邵庭蘊。

邵庭蘊朝他眨了下眼,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怎么?想哥哥啦。」

許久不見,一開口還是這么不著調,不過,這才是邵庭蘊,「胖了。」秦尚開口,無情揭露出自己的發現。

哼了一口氣,邵庭蘊扯過秦尚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一口咬下,咬完又舔了舔,直舔得秦尚握緊拳頭,「哥心情好,不和你計較。」

「別胡鬧。」秦尚回了手,出聲教育著邵庭蘊,不停給他普及行車安全教育問題,眼睛也不敢再看邵庭蘊,生怕自己再看就忍不住停車教育他一頓。

邵庭蘊用手堵著耳朵,罵他不解風情,「虧哥還老想你,你一點也不疼我。」

好不容易趁著紅燈的機會,秦尚停了車,不解風情的秦先生用等紅燈的功夫,治得邵大總裁紅了臉、直喘氣。

輕輕摸著自己紅腫的唇,爽到的邵大總裁豎著大拇指誇贊:「有進步。」

「閉嘴!」秦尚惱羞成怒,聲音也不禁大起來。

邵庭蘊做了個給自己嘴巴拉拉鏈的動作,對著車窗不住左右搖晃腦袋,十分瑟。

四十

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回到家的邵庭蘊一個勁地就往自己房里沖,家啊,許久不見的家啊!不過這腳剛要踏進門,就又退了回來。

秦尚跟在後面,十分不解,疑惑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