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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遲只想要一個解釋,他沒想到林湘會聽到他和邵軍的談話,再說能瞞到什么時候呢,不是今天也會是明天,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況且是他的錯嗎?為什么邵軍要怪他呢,嗤笑一聲,卻看到邵庭蘊手忙腳亂地奔了過來。

「怎么樣了?啊?」邵庭蘊一接到電話就趕了過來,心里是從未有過的急躁與不安。

邵遲安慰著邵庭蘊,和他解釋說人已經醒了。

邵庭蘊松了口氣,整個人一下子像被人卸掉了骨頭一般,不顧形象地癱坐在地上,他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過來的,從大學過後就沒跑這么快過,憋了一口氣一直不停地跑,現在整個人又累又難受,干咳著,喉嚨里的血腥味揮之不去。心里想著還好,還好。

看到那個累得半死,頭發被汗打濕胡亂貼在頭上的邵庭蘊,邵遲蹲下,想伸手幫他順氣,然而在靠近他的剎那,動作停止了,他不敢碰他,他甚至不知道該叫他什么,只能沉默著陪在他旁邊。

休息完的邵庭蘊扶著旁邊的椅子站了起來,他想去看看林湘,卻同樣被她拒絕了。

「我不會再見你們邵家的任何一個人,你們讓我惡心,你走吧,我沒有你這個兒子。」門半開著,林湘的話從里面傳來。

小護士尷尬地看著邵庭蘊,請他諒解,說病人的情緒不穩定,不宜見人。

邵庭蘊乖乖點頭,壓下委屈答應,「是啦,那我母親請你們好好照顧了,我等她好點再來。」說完垂著頭,一步一步地走著,很慢很慢,像是等著誰會叫住他一樣,一直到離開醫院,也沒有誰讓他停下。

真相的揭露代表著現實與殘酷,再怎么粉飾太平,也只是垂死掙扎而已。

邵庭蘊約了紀平笙見面,多虧他的好心提點,才有了今天這一出,可是怪他嗎?不能怪他,他只是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訴了邵遲。那能怪邵遲嗎?同樣也怪不了他,因為他也是受害者。那還能怪誰呢?邵庭蘊突然覺得好累,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他許久沒有出現過的負面情緒再度出現,甚至有些自暴自棄,要是能隨便點多好,就這么算了吧,不管了。

「我很高興你今天約我見面,小蘊,最近過得怎樣,是不是很滋潤啊,不像我,見不到你都難受死了。」紀平笙調笑著,以指尖挑起邵庭蘊的下巴,眼神卻很凌厲。還沒有找他算賬呢,人就自己送上門了,背著他和別人卿卿我我的,既然招惹了他還敢去找其他人,活膩了不成。

邵庭蘊嫌棄地推開了紀平笙的手,「我過得怎樣不用你管,只求紀爺您醒醒好,能離我的生活遠一點。」

「那可不行啊。」紀平笙不顧邵庭蘊的掙扎摟住了他,親切地在他耳邊呢喃,「我可舍不得放開你。」

「你到底要怎樣?」邵庭蘊問他,他不明白,只是和他玩玩而已,你傷我一回,我耍你一次,紀平笙也不是那種把感情當回事的人,再說他又不喜歡他,為什么還要來找他麻煩。

「怎么樣?」紀平笙歪著頭似乎在思考,只見他勾起嘴角,邪笑著,「我愛你愛的要死,當然是想你也愛我啦,就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