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得和你們花寨主說。」安易生最終扯向了花寨主,心里打算見到花寨主後,將事情解釋清楚,順便借著卜老太太的舊情,逃出生天。
「花寨主?」
眾人一愣!
安易生心道不好,是不是漏了什么破綻。
那土匪咧嘴一笑,同時放松了警惕,呵呵道:「花寨主不在寨中,現在全寨上下由我代勞,你有什么,便和我說了罷。」
安易生有種預感,眼前這人,就是花刺哈。
再賭一賭!
安易生決定先避過這個問題,說道:「和我接頭的是一個老頭。」
眾人均放下了刀,氣氛緩和不少,安易生卻緊張起來,是不是又暴露了什么?
他本是想胡說八道,順便把山崖囚室碰到的紫癜書生拖下水。
「什么樣的老頭啊!哈哈哈?」那土匪帶頭大笑,後面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安易生心道:「完了,裝不下去了。」
這時候,還是老實交代比較好,豁出去了。
「你就是花寨主?」安易生小心的問了句。
「你說呢!」花刺哈終於停止笑聲,正色,目露凶光。
「花寨主,是你一直逼問我,我說了你又不信,我從懸崖上面掉下來,被一條魚帶了過來。」安易生據理力爭。
「總之,我這里沒有你想要的答案,你找錯人了。」
「哼,找錯人了!那這是什么?」花刺哈說著,舉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泛著青光。
這是卜老太太的匕首。
事情反轉的有些突然,安易生在猶豫要不要將卜老太太之事告訴花刺哈。明明從那晚的對話就可以看出,他們二人有些交情,可是花刺哈為什么又會因為一把匕首,而對自己拷問。
安易生只好道:「這是我在懸崖下撿的。」
他心中無愧,的確是在懸崖下紅樹林上撿的。
花刺哈怒笑道:「那你說說看,你怎么上去的!」
安易生腦筋急轉:「被抓上去的,有一位老太婆,抓著我坐著幾只飛鷹上去的!」
這話也沒錯,花刺哈也不認為安易生在說謊。
「你們上去干什么?」
「躲避仇家!」
花刺哈終於知道了安易生是誰,他也記起了那晚卜老太太所說的仇家,並且還是家事。
「你姓安?」花刺哈問道。
怎么辦?承認還是不承認,安易生猶疑再三,最後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給出了答案。
「是。」
「哼!」花刺哈舉起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安易生一陣心焦,眼睛死死的盯著花刺哈,一點也不敢大意。
花刺哈舉起匕首朝安易生揮過去,斬斷了吊著他的繩子,給他解了綁。
安易生總算松了一口氣,正想出言道謝,誰知下一刻花刺哈便舉起匕首揮來。
好一個虛偽的土匪頭子,出手前連個招呼也不打!
安易生虛晃一招,被匕首劃傷了肩膀;花刺哈卻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刀刀直入安易生心臟部位,快捷如風,招招奪人性命。
安易生現在才想起那本鞭法秘籍的好處,對付純鋼之物,要么比它更硬,要么柔化自身。
安易生靈活至極,招招閃開,卻也沒有反抗的能力,這花刺哈,比他現今為止,見過的任何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