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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 飛儺 1243 字 2021-02-19

有著不解之緣,幾乎沒走幾步,就會被抓進牢里。

可惜此次出乎意料,安易生雖然被包成了粽子,卻也知道這里並不是陰暗潮濕,生著老虎的監牢。

空氣中有香料的味道,聞著還挺舒服的,顯然主人品味高雅。身下之物柔軟至極,質感粗糙,應該是附上了一層皮革。安易生滾了兩下,碰到了一堆柔軟之物,似是呈折疊之態,經驗告訴他還是一床錦被。

這是一間閨房。

疑慮直到身上的色粽子皮被解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面梳妝鏡,鏡子里幾個女子抱著練正離開,剛剛就是她們給安易生解開的。

屋子還算素雅,一面梳妝台上承著梳妝用具,桌上放著白色琉璃瓶,青紗帳里作著安易生,帳外的女子正端著兩杯酒,喜氣盈盈的過來。

「相公,該喝交杯酒了!」

安易生眉頭一皺,心下一涼,早前也聽過北地一帶女子較為豪放,有些地方甚至還有走婚,幽媾的傳統,可是再怎么樣,都還有個禮節做做樣子,沒有這么毫無來由的直接被拉入洞房的。

正思忖著,女子已掀開帳幔,坐了下來,和安易生肩並肩,遞給她一杯交杯酒。

安易生沒有接過,煙波急轉,已經想出了好幾個逃跑的方案。

女子強行遞給他,不耐煩的道:「相公快喝,喝完好行周公之事。」

這...再不跑,怎么來得及?

安易生舉起酒,交杯,假意要喝,趁著女子飲酒之際一把推開,拔腿便走。

女子怒了,一條練襲來,卷住便要拽回。

如果是碰到的一般人,可能被纏住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可安易生是誰,當年練鞭子強行的拉通經脈,專攻柔術,抖了抖幾下便松開了練的束縛,頭也不回的離開。

那女人看到安易生這樣,先是愣了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這人還會這樣脫身,隨後清醒過來,扯開嗓子吼道:「男人跑了!我男人跑了......」

安易生本跑了出去,馬上就被聞聲趕來的女人堵住,一時間,面前五光十色,練翻飛。一群衣女人像一群五顏六色的斑斕蜘蛛,結著五顏六色的網。

安易生只好躍上屋頂,伴隨著腳下練奔騰,瓦片也被帶落。

女人們追著安易生,安易生無路可去,正好前面是一片花園,里面開著不知名的花,也是五顏六色的讓人眼花繚亂,在這里呆久了會不會對色產生厭倦,安易生莫名的覺得黑與白的純粹美好。

眼看女人們追至,安易生奮不顧身的撲向了花園,在地上滾了幾滾,躲過了幾條長長的黃綢,步入回廊,轉過廊角。

走了幾步,見女人沒追上來,安易生放慢腳步,仔細想想,真是這伙人抓走了順路,那女子那色那功夫如出一轍,顯然都出自這里。

面前一團晶瑩的東西撲來,安易生急忙躲過,卻被這東西纏住了腳。腳上有些微痛,如被一片細碎的倒勾貼中,這感覺似曾相識,若要掙脫,非得掉下一片皮肉不可。

周氏的那漁網外衣。

面前這人不是周氏,卻用的也是漁網,她稍一運力,便將漁網回,化為外衣掛到了身上,同時揮掌,右手卻是一個擒拿,擒住了安易生。

「沒洞房就傷了新郎官,不吉!」

女人頭也沒抬,將安易生交給了剛剛那位女子,也就是安易生的「新娘」。

「多謝閉月姑姑。」

女子道了聲謝,一把練捆住安易生,牽著他從人群中走開,一旁的眾女人則對她指指點點,發出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