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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這才處處謹慎。尤其眼看限期將至,更是不敢有半分掉以輕心,只是沒想到就算如此,還是出了讓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神山雖無白夜之分,總也是有陰陽之氣交替之時。每到陰氣最盛時,也是妖靈活躍最平凡時。

此時就正是陰氣最盛時,燭照公孫鈐正手握法器駐守鼎爐旁邊,卻忽聞一陣悉瑣之聲。雖然十分輕微,但已足夠引起他的全副戒備之態。只是當其看清突然化光出現在面前的人時,不由有些震怒。「幽熒,非常時期,你莫在胡鬧。」

「我說老人家,你就不能換個詞?除了說我胡鬧還是說我胡鬧。」突然出現的幽熒仲儀肩扛隨身法器,圍著燭照公孫鈐轉了足了三圈半才停下。

「神器將成,出不得半點差錯,你再胡鬧,莫怪我稟明神主。」燭照公孫鈐沉聲道。

「別別,您老莫沖動。」幽熒連連擺手,雖說是個不怕事兒的主,但這神主終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我錯了,我只是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沒有,你可以走了!」燭照拒絕的干脆。

「也不用拒絕的這般干脆吧!就算添把陽火也算幫忙不是!」幽熒道。

「鼎爐為神主親啟,陽火自然充足,無需你幫。」燭照說完法器直橫向幽熒胸口。「走!」

幽熒撇嘴。「走就走,誰稀罕來這里似得!」一句話說完,當真是毫不留戀直接遁去。

時隔多日,又一次送走幽熒的燭照,就打算又回去看守他的鼎爐。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幽熒來到的這片刻功夫,有另一不速之客早早已來到。一個處在角落的地方,正出現細細的裂痕,不過片刻功夫,一只飛鼠以極快的速度沖向鼎爐。

「大膽妖靈,竟敢私闖神弩間。」一聲大喝的同時法器出手,燭照幾乎是以生平最快速度攻向那飛鼠,然而卻未能阻止其靠近鼎爐。

神弩間在神殿中央位置,再靠近的就是神主天無的主殿。此時天無本在打坐調息,卻忽然心頭一震,升起一股不祥之感。「神弩間!」

「吱吱!」被燭照法器所困的飛鼠發出一連串怪異之聲,想要掙脫桎梏。但此時燭照一心只在補救那被妖氣所染將熄的陽火,全然沒有心思去理會那飛鼠。直到聽聞外間有異動,才回頭看去,頓時心沉到谷底。

「燭照見過神主。」

「誰動了鼎爐?」神主身形才凝成,便迫不及待道。

「燭照看守不利,讓只妖靈沾染了鼎爐,請神主責罰。」燭照垂首道。

聽過緣由,天無幾乎瞬時閃身到鼎爐旁邊,接替燭照之位,身姿大展,補去一陣陽火之功。只是如此,依舊沒有阻止鼎爐的衰變,幾股神氣破鼎爐而出向周邊擴散開去。

世間人說龍,大多會說東海龍王。若說龍子,自然而然也就會想到其所生九子。卻少有人知,不說東海龍王,還有南海龍王也是多子之尊,而且離三神山更近。

論子嗣數量,南海龍王比東海龍王只有更多之數,只是特色不如東海龍王,也就少有人提及。但這三神山附近的無論是仙靈還是妖靈卻都知道,南海龍王膝下有一子,是個十足十的二世祖。整日的不是掏了哪只妖靈的巢穴,就是盜哪位仙靈的法器去玩。偏偏又忌憚其身份,在其沒有闖下大禍時不敢輕易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