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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合同關系 茫茫禹跡 1246 字 2021-02-19

事情確實沒那么巧。

這場比賽的時間是他用這個手機發送自己日常心得體會的時候,和安康一來一回套出來的。

那天安康說建議他可以多運動運動,有利於多巴胺和腎上腺素分泌。

他嘲諷安康自己說不定也沒有什么運動。

安康說他雖然一直有一搭沒一搭,但還是在堅持而且能拿得出手的。

他嘲諷安康肯定沒有打過比賽。

安康沒回復,過了兩天,回了條短信說謝謝他吉言,自己馬上就有一場比賽可打了。

然後......他就任性地放了自己一個假去圍觀了,還拜托了自己堂妹去找個s大的同學,給自己搞了張票。

安康沒管鄭斐和像調色盤似的臉色,摸出了手機,點開了短信箱第一欄,直接按了撥通。

公寓里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安康挑著眉頭,一手一個手機,朝著鄭斐和晃了晃。

鄭斐和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倒不是他用手機和安康聯系這事不好解釋,不好說的是他一直瞞著安康,還裝十五六歲的小弟弟,動不動就管安康叫「哥」。

果不其然,安康哪壺不開提哪壺:「哥?」他當時只覺得這孩子膩味,但沒往其他方面想。

鄭斐和閉緊了眼睛,一手抓住了安康。是他自作孽,挨罵或者其他的什么嘲笑他都接受,只要這人別走。

這個號碼從五年前就開始發短信了。

想到這點,安康扭了扭手腕,把鄭斐和的手從自己手臂上了擰了下來,捏住了,主動問了下一個問題:「所以,你還記得你原來說的話嗎?」

早就忘了這一茬的鄭斐和還沉浸在被人抓包的羞恥當中,聽到這話,脫口道:「什么話?」

安康湊近了鄭斐和,頭一次想打人:「你說呢?」

慌忙在自己記憶里翻找結果,鄭斐和不太確定地問:「是......在醫院嗎?我說了什么?」

安康無奈了:這人當時果真是隨口胡謅,掛不得安總老勸自己不要死心眼,別相信什么冷靜冷靜。人根本沒把這個當回事。

鄭斐和看著安康笑得有點氣弱,摸了摸脖子:「你要體諒我們老年人,人稍微大一點,記性就差一......」話還沒說完,唇上突然貼了個溫溫熱熱的東西。

親完認賬的安康把兩個手機都放回了桌子上,轉手摟住了他的腰:「那我們就先來算算總賬吧。」

一番雲雨過後。

鄭斐和覺得安康可能不是去上了大學,是直接去換了個人。

這點在他被安康拖回去躺著的時候尤為明顯。他記起前段時間看的一本小說,名字叫大俠饒命,深切地覺得這句話和自己現在的境遇非常貼合。

但要讓他不溺死在溫柔鄉里,他也是不願意的。

衷腸也訴了,帳也算了,事情也理清了,關系也確定了。兩人抱成一個可笑的團狀,你的腿壓著我的腿,我的手勾著你的背。

安康捏著鄭斐和的耳垂,說出了自己考慮了很久的一個提議:「我的畢業典禮,你要來參加嗎?」

回神的鄭斐和往上一躥:「要的,要的,肯定要的。但你們畢業典禮不是十號嗎,現在說這話是不是太早了......點。」他還准備了驚喜。

覺得自己有些露餡,鄭斐和坐起來,貌似威嚴地清了清嗓子:「當然了。這種信息都不用查,滿大街都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