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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

他一說另一位女生,江時傾立馬就明白了,一張臉黑的不行:「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你說故意等你同意之後,再告訴你聚會的真相嗎,好讓你不能反悔嗎?」

江時傾已經不願意理他了。

凌理喊冤:「不是啊,我只是看你這么心軟的答應我,突然就不忍心欺騙你了。我這么坦白,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江時傾心里窩火,一時沒忍住,隨手拍了下他的頭。

凌理哀嚎:「啊,好痛!」

江時傾:……

凌理碰瓷經驗豐富:「剛剛你打我一下,我們之間扯平了。別生我氣了。」

江時傾無奈:「我沒有。」

凌理道:「那周日還一起出去玩嗎?」又補一句:「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清白的。」

江時傾臉色又轉黑:「再說一句我就不去了。」

凌理立馬閉上嘴。

第二天是周六,周五放學難得和江時傾一起走,凌理拉著他要去商場逛逛。

地鐵2號線,直通雲海廣場。

兩人身高都在平均線以上,擠上地鐵,四周一望,全是密密麻麻的頭頂。

地鐵嘀嘀關上門,江時傾伸手握住上方的橫欄,他有一米八二,平時壓根不用跟其他乘客搶握手。

凌理也有一米八,可他偏偏不握手環,也不拉橫欄,一只手扯住江時傾的襯衫衣角,孤苦又倔強,地鐵一加速,他整個人就站不穩地晃來晃去。

江時傾是服了他了。

半天,江時傾皺著眉,拉開凌理拽著自己衣角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凌理明知故問:「怎么了。」

江時傾沒好氣道:「抓穩點。」

接下來的幾站,凌理一直琢磨著江時傾的心態,越琢磨越覺得有意思。終於到站後,戀戀不舍地把手從江時傾的胳膊上移開。

只是車門打開前,他目光不經意的掃到車廂另一邊的車門,有一個低著頭帶著口罩的姑娘,長發飄飄,莫名有點眼熟。

還沒來得及看清,車門開了,江時傾扯扯他的衣領:「看什么呢,下車了。」

周五晚上,雲海廣場還挺熱鬧的,地鐵出站口有一個賣唱藝人,彈著吉他,聲音滄桑。

倆人出了站往美食區走,只見路上都是情侶或者年輕女孩結伴,兩個男生單獨來約會的,還真有點少見。

凌理臉皮厚,也沒覺得不自在,紳士地問江時傾:「你想吃啥?」

江時傾:「我隨便。」

凌理抱怨:「最怕你們這種說『隨便』的,嘴上說不挑的其實最挑。」他想了想:「吃烤魚怎么樣?」

江時傾點頭:「可以。」

凌理:「……算了,烤魚有點腥,我最近跟魚有點克。」

江時傾無語地看著他:「你還兼職算命?」

凌理笑笑:「你要算,我可以現學。」

「不麻煩你了。」

凌理看著美食區眼花繚亂的餐館,有點拿不定注意:「要不吃火鍋吧?但火鍋吃了上火,回去胃不舒服……還是吃燒烤?但吃完燒烤身上一股火燎味。那吃粵菜?還是川菜……」

眼看這人已經快迷失自我了,江時傾及時打斷他:「吃火鍋。」

凌理心里松了一口氣,又權衡利弊:「火鍋會不會不太干凈……」

江時傾語氣不容置疑:「就吃火鍋。」

凌理於是遷就道:「那好吧,聽你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