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夢把棍子扔到一邊,看著身旁的大漢,「你們,把他褲子扒了,jian了他!!!」葉初夢說完就出去了。
白息驚恐地縮了起來,三個大漢笑起來,「呵呵,別說我們不是同性戀,對著這樣毫無吸引力的臉和身材,根本毫無欲望!」
白息聽了,還沒松一口氣,大漢就從書包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物體,光是看著形狀,白息也大概猜到了是拿來做什么的,瘋狂地站起來要跑,兩個大漢就抓住了他,把他摁在了靠近窗邊的軟墊上。
白息尖叫著,一個大漢把毛巾塞在了他的口里,止住了他的呼喊。
「把他褲子脫了!」說著,白息就感覺到有只手在後面扯著他的褲子,白息拼命掙扎著,一切卻都於事無補。
沒有任何的撫弄,擴張,那根東西劇烈地抖動著進入了他干涸的地方,磨損的令他難以忍受,像是整個人要被撕裂一樣。
他疼得生理鹽水聚集在眼眶里,拼命地掙扎地想要把那東西排出去,卻被進入地更深,疼得他快要暈厥。
白息對於身後的東西,除了疼痛沒有任何感覺,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緊綳著身子想要躲開後面的東西。
「哇,這么緊,怪不得這么會勾引男人」
三個大漢笑著,白息透過窗戶,看見了他現在最不想看見的人紀皎宇!
紀皎宇和葉初夢坐在凳子上,葉初夢還笑著像是炫耀似的朝他看了一眼,顯然是故意帶紀皎宇過來的。
葉初夢打開了手機,身後的大漢的手機響了起來,傳來了葉初夢的聲音。
「宇,你和那個白息,是不是住在一起?」葉初夢的聲音和剛才和他說話的聲音完全不一樣,嬌滴滴的,像是在撒嬌一樣,周圍的大漢低聲地笑了起來,但還是不忘在他的下面進出著那個可怕的東西。
「他是來我家打工的,當然一起住呀。」
「不嘛,你辭退他好不好。」
「我也想呀,但是他欠我錢啊。」
「欠你錢?」
「之前他被人打了個半死,我大發慈悲救了他一下而已。」紀皎宇笑著摟住了葉初夢,「你這也吃醋嗎?」
葉初夢沒有說話,叉著手,故意把臉鼓起來。
紀皎宇笑著把他摟的更緊,「別傻了,他不過是一個卑劣的仆人而已,我們只是服務與被服務關系,更何況,比起那種相貌不出眾,還毫無存在感的人」紀皎宇頓了頓,親了一口葉初夢的臉,「我當然更喜歡你啦。」
白息想要騙自己這不是真的,但大漢故意地把手機離近了他的耳朵,紀皎宇的聲音還是很好聽,調笑的語氣卻帶著比冰霜還要寒冷的氣息。
葉初夢把電話掛了,白息的後面還被進出著,依然是疼,卻不夠心里絞痛。
白息無法閉上眼睛,紅腫的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愛自己的人和另外一個把自己弄成現在這樣的女人親吻著,他們看起來很甜蜜,很開心,看起來非常的般配。
白息從來沒有期盼過紀皎宇會和他在一起,光明正大,受人祝福地在一起,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