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匕首刺進了他的大腿,龍傾月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血瞬間染紅了他黑色的西褲。
他又立刻將匕首撥出,帶出了一串串血珠,褲子也被血染成了暗紅色。
「慕琪琪,我希望可以在婚禮上看到你,別讓你姐姐的人生留下遺憾。」龍傾月說完,這才轉身向著自己的車子走去,司機連忙走過來攙扶住他,將他扶進了車內。
慕琪琪震撼的看著那個消失的身影還有地上那一灘血跡,眼淚忍不住模糊了視線,瘦小的身體慢慢的蹲在地上,淚如雨下。
龍傾月上車後立刻拿出一塊手帕按在了自己的傷口處,潔白的手帕很快被血染成了紅色,傷口很疼可是他卻很欣慰,這個婚禮對他和慕暖心來說都非常的重要,他不能讓她的有任何的遺憾。
司機飛快的將車開去了醫院,凌少白親自替他包扎了傷口,看著他腿上又深又長的傷,他驚痛的問,「這是怎么回事?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我自己刺的,沒事的,我有分寸。」龍傾月眉頭緊皺的說。
慕琪琪年紀還小,看著固執其實很單純,如果這樣能讓她對自己消除心結,往後能和自己好好相處,不再讓慕暖心傷心為難,他這一刀就沒有白挨。
「這馬上就到婚禮了,要是讓慕暖心看到她得多難過啊。」
「我會盡量不讓她發現的。」
「你想得美,每天同床共枕,發現不了才怪……除非你不碰她,我怕你這么個出息。」凌少白笑看著他說。
龍傾月,「……」
「其實你也可以穿著褲子進行!」凌少白看出他的心思,突然摸著下巴看著他說。
「……」
穿著褲子?龍傾月不解。
「嗤~你可以在前面開個口啊,這樣就可以了,我看書上說,古代的女孩洞房的時候會不好意思,都會做個開檔褲的!」凌少白笑得十分的奸詐!
「你可以走了!」龍傾月狠狠的白他一眼。
「我也正打算走,還得去陪我家甜甜。」凌少白一臉的春風得意,顯然和唐甜的關系有著明顯的進步。
「你們兩個現在也算合好了,什么時候也盡快把婚禮辦了吧。」龍傾月說。
「不用你說我也會做的,你還有事嗎?一起吃飯吧。」
「不了,我約了爺爺,有事和他說。」龍傾月深吸了一口氣回答。
「那好,我就不留你了,聽說司初凡那丫頭今天回來。」凌少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