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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蕁又提起穿女裝,司俊是不同意的。但是劉蕁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扮武夫一看就有問題。

司俊本想讓劉蕁扮作小廝書童,但劉蕁那雙手,一看就不是做過活的人。

於是劉蕁扮作隨行的官吏。反正益州那么官吏,多劉蕁這一小吏跟著鄭直出使也算正常。

面過聖的人雖不多,但劉景乃是宗室,他身邊不一定沒有認識劉蕁的人。說不定他們還沒見到劉景,就被人阻攔了。要坦白身份,也得確定能見到劉景再說。因此劉蕁的變裝很徹底。

劉蕁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覺得就算是宮里的人,也認不出自己。

司俊無語的看著劉蕁那一副隨時一副諂媚笑容的樣子,心想,的確,怎么可能認得出來。

劉蕁這一副戲模樣又是跟誰學的?還是說,這是自學成才?

所幸劉蕁坐進馬車後,表情就恢復正常,不然司俊說不得會做噩夢。

戲附身的劉蕁實在是太可怕了。

……

鄭直作為文士,出使時自然會有武將隨行。

司俊要隱藏身份,他所偽裝的武將是無名小卒,隊伍中當然還有其他主事的武將。

此次主事的武將為付壽和付風兩父子。

付壽和付風拜見司俊那激動又惶恐的樣子,讓劉蕁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

就他現在這偽裝,難道還能讓人看出王霸之氣不成?

後司俊告訴他,付壽付風兩父子雖依附於他,但卻是漢室鐵桿忠臣。當他有「反意」跡象時,付壽曾質問過他。司俊對付壽言,自己絕不背離天子後,付壽才繼續留在益州。

「他言,我對他有知遇之恩。若我要背漢,他不願背叛我,只希望能辭官舉家離去,我同意了。」司俊道,「此次去往荊州,付家父子勇猛過人,且忠於陛下,可以信任。」

劉蕁把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他雖有前世記憶,也對這段歷史很了解,但畢竟是前世了,記憶有些模糊。如同李昂這等曾經割據一方的諸侯他還記得,一些影視作品中神化了的謀士將領他也有印象,但大部分謀士將領的名字和生平,他是幾乎忘得差不多了。

所以不管是益州這群文士將領,還是其他地方比較有名的賢才,都是司俊搜集了資料之後講給他聽的。

付壽質問司俊是兩年前的事,劉蕁都忘記了。現在司俊提起,他才想起來這個人。

劉蕁小聲道:「不知道付壽父子在原本的歷史如何。忠於漢室的下場可能不怎么好吧?不過現在我是皇帝,只要他們有才有德,以後前途光亮著。」

司俊微笑。

歷史中?歷史中付壽盤踞涼州漢中交界處,不承認舉兵占據益州,自立為益州牧,後又稱王的李昂。付壽年老後,付風接替付壽繼續高舉反李大旗,一直是李昂的心腹大患。後付家父子被鄭直毒計離間兵敗,被滅了三族。

這種事,還是爛在心頭吧。

如今的付壽和李昂關系不錯,李昂對付壽贊揚有加,對其可能辭官之事長吁短嘆許久,並言若不是付壽有情有義,不願與司俊敵對,等付壽離去,定成司俊心腹大患。

不過現在大家都是漢室忠臣了,李昂就樂呵呵的和付壽加深友誼去了。

李昂十分看好付壽的兒子付風,一心想著從自己宗族扒拉個姑娘和付風結親,每次見到付風的時候都一副媒婆樣,付風現在看到他都繞道走。

而在原本歷史中,付風可是在陣前斗將時殺了他視作兄弟的從子,和他有血海深仇。

從子即堂侄的意思。李昂那被殺的從子雖然和他隔了一輩,但是年紀只比他小兩歲,一直被他視作親弟。李昂的從子被付風所斬殺的消息傳回成都之後,李昂當即暈厥,醒來後發誓要夷滅付風三族。

最後他也做到了。

現在李昂的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