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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蕁笑眯眯道:「雖然以後這些人也是同僚,但我還是要顧忌老員工的心情,這是我應該做的。」

鄭直憤憤不平的心被劉蕁這句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撫平了。

只要皇帝陛下有這種心思,以後那些人就越不過他去。

鄭直奇跡的因劉蕁這句話找回了冷靜,他道:「陛下,神醫已經來了,我們可以去見劉荊州了。」

劉蕁道:「好啊,對了,他大兒子也該到了。雖說這孩子當不了割據一方的梟雄,當個地方官還是沒問題的。雖有人說劉景兩兒子是豬狗,我覺得還不至於。不能因為人家不適合當主公就罵人吧?」

鄭直不由失笑:「這不過世人遺憾劉荊州兩兒子不像他罷了。」

不管他對劉景多不滿,但劉景的確是個人才。

劉蕁點點頭,道:「一代不如一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看看大漢的現在就知道了。」

劉蕁嘆口氣。

鄭直看著劉蕁猥瑣的扮相也掩蓋不住的深邃眼神,不由一陣恍然。

劉蕁雖只是個少年郎,身體里卻似乎裝著一個滿含滄桑的智者。他知道的很多,世間名利又似乎看得很淡,一點都不像個大權獨攬的皇帝。

這種矛盾,讓他整個人充滿神秘感。

想起來,司俊整個人也帶著這種矛盾和神秘感,讓人捉摸不透。

若劉蕁和司俊知道鄭直所想,定會同時搖頭嘆氣。這什么矛盾和神秘感,不過是站在巨人肩上,縱觀幾千年歷史變遷,自覺唯我獨醒的穿越者的自大罷了。

有人接應,他們很快就到了襄陽城。

到了州牧府前,他們要求鄭直的侍衛都留在門外,還要求鄭直解除武裝。

鄭直冷笑:「你們膽子就這么小?那么多武將守著荊州牧,還怕我們暴起殺人不成?殺了劉荊州,對我們有什么好處嗎?看你們這群蠢貨因各自利益四分五裂,讓我們益州徒生麻煩?」

最終,以荊州杜家為首的荊州望族們強壓下不滿,讓鄭直帶著劉蕁和原樺假扮的副手,以及付壽和司俊偽裝的護衛,一共五人帶著武器進了州牧府。付風則帶著其他士兵守在門口。

付壽有些猶豫,他擔心劉蕁的安全。

劉蕁微笑低聲道:「等我見到了劉景,就安全了。」

付壽一只手按著腰間的劍,心想,無論有什么危險,他定會保護皇帝陛下安全。

鄭直等人進了州牧府,穿過小路,進了劉景卧床的小院。

鄭直環視了一下,嘴上浮現出譏諷的笑容。

這附近可埋伏著不少刀斧手呢。雖然劉景存了投靠益州的心,但他現在年紀大了,可沒有以前的英雄氣概。即使知道益州來使既然敢帶著這么少一隊士兵大搖大擺前來,肯定不是為了搞刺殺,但他還是存了疑心。

英雄遲暮,遲暮的不是年紀,也是心。

鄭直心里慶幸,咱們皇帝陛下還年輕,不會很快變成一個多疑的老頭子。

以自己年紀,在皇帝陛下變成多疑的老頭子之前,他大概已經在黃土里埋著,不用擔心皇帝陛下的疑心病了。

至於後代……嗯,兒孫自有兒孫福。

劉蕁也發現了刀斧手。他心里很淡定。

在知道他要身犯險境之後,老媽子性格的宿誼就讓他在空間里准備好了大南瓜,還讓系統空間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