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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直白,絲毫不擔心你告密嗎?這兩人都真有意思!任人唯賢嗎,哈哈哈哈!」

陳文:「……」

陳文:「禹川,你這是何意?」

翟陽笑道:「我們希望尋得的主公,不就是任人唯賢嗎?為何陛下希望任人唯賢,你還會猶豫?難道你覺得,朝中塞滿庸才才是你希望的?」

陳文忙道:「我怎會如此想?只是……」

翟陽嗤笑:「世族的庸才,還是庸才。世族是代代都有賢才,才會成為世族。若是代代庸才,還想霸占著世族的位置不放,被其他人取而代之也是理所當然。若翟家有如此沒用子弟,我有如此沒用兒子,給他一口飯吃就成了,他還想身居高位嗎?若是代代都有庸才,翟家坐吃山空,那就是這個家族活該,天命該絕。」

「還是說,陳兄覺得,若是陳家沒了有用之人,也該占著有用之人的位置?」

陳文深呼吸一下,對翟陽這話很是不滿:「我哪是如此想?我只是知道有許多望族做如此想法,他們已經胡作非為慣了,不會願意被壓制。陛下有如此想法,不知會徒生多少腥風血雨,原本能很快平定下來的天下,肯定會困難許多。」

翟陽道:「陛下就是已經下定決心,才會從京城離開不是嗎?不然他只要殺了於澤,穩坐京城,徐徐圖之才是最安全的。可他離開京城,早早讓司鳳子到益州,現在即使他沒有皇帝身份,也是逐鹿中原最有力的人選之一。陛下已經度過了最困難的時候。」

陳文道:「以你之意,是要支持陛下?」

翟陽道:「雖我並不是儒家弟子,但儒家有句話我很喜歡。人生在世,修身治家平天下,陛下想要創造一個盛世,合該是我等出力之時。難道陳兄的志向,不在於盛世?若是盛世到來,翟陽此人,灰飛煙滅又如何?翟家之事是翟家,翟陽還能決定自身。陳兄不能?」

陳文想著祖父和父親的期待,想著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嚎哭,天下蒼生有救了,大漢這天下有救了的景象,他這顆年輕的心也忍不住燃燒起來。

「文也能。」

於是第二日,陳文再次找到劉蕁,還帶去了翟陽連夜寫出來的策論。

翟陽雖然還不能行走,但他並不想再觀望下去。

陳文撕掉了自己本來准備好的選拔人才的策論,雖沒有拿出新的策論,但他向劉蕁談論了自己和翟陽討論了一晚上的思索。

如何在平定天下的過程中,挖望族牆角,減輕望族聲望,吞噬望族勢力的思索。

劉蕁心里卧了個大槽。

不過是一晚上,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跟換了個人似的?

本來好端端的一個小老頭(?)突然變成了神采飛揚的年輕人(?),那野心勃勃的樣子,這還是歷史中那個奉行中庸之道的陳元長嗎?

劉蕁捧著自己被驚嚇到的小心肝,偷偷握住了司俊的手。

這家伙該不會是吃錯葯或者被穿越了吧?

司俊捏了一下劉蕁的手,讓他別走神,快端起皇帝的架子,別露餡。

劉蕁深呼吸一下,道:「元長和禹川果然大才。我沒有錯信元長。不過元長不用攬下這事。若元長攬下此事,豪族知道此事針對他們,定會對元長不利。這策論我下了,待到了成都之後,我們再集思廣益……」

陳文突然變了個畫風,十分熱血:「草民願為陛下肝腦塗地!」

劉蕁頭疼,你們這群人一會兒死而後已,一會兒肝腦塗地,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啊。

劉蕁道:「我知你願意,那我不願意。你們願意為這盛世獻上生命是你們的自由,但保護你們這群肯為天下蒼生拋頭顱灑熱血的人,就是我的責任了。誰讓我是你們的皇帝?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撐著。我地位最高,這責任我擔。」

陳文驚慌:「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