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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只可憐的貓寶寶。」

司俊使勁扯了一下,道:「再開玩笑,就校場見。」

劉蕁揉了揉臉頰,委屈道:「好吧好吧,越大越不可愛了。」

司俊沒好氣的瞪了劉蕁一眼,劉蕁笑嘻嘻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玩啊?」

司俊道:「明日吧,我先安排一下,你想每日出去都成。」

劉蕁道:「每日出門還是算了。我就一星期出去兩三天,剩下時間還是給你打下手。」

司俊道:「你學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是些重復的事,不需要這么著急。」

劉蕁笑眯眯道:「熟能生巧嘛。而且我心疼你,想多幫你一點不成啊?」

司俊心里嘆氣。劉蕁這張嘴怎么這么甜,再長大些,不知道有多少男女會為他痴狂。他上輩子可沒點亮嘴甜情話滿分這個技能。

等等,他怎么想到情話上了?

司俊扶額。他一定是被系統里那三對基佬荼毒太久了。

劉蕁為了不讓其他人認出他,帶的都是新人。

即,他裝成孔瑾的子侄,還帶上了陳文和翟陽。

陳文和翟陽來到成都之後,一邊養傷一邊做著文吏的活,逐漸熟悉益州這個官場。

這兩人雖傲氣,但也知道徐徐圖之,不可能一來益州就躋身上層。

至少他們兩已經在皇帝那里掛上號了,而且皇帝還交給了他們任務,他們每日工作結束回家後都挑燈夜讀,從史書中尋找可以借鑒的方法,在豪族還沒有投靠皇帝之前,就操|著結束亂世之後,抑制豪族的心。

這兩人來到益州,看到益州老百姓和官吏的狀況之後,對皇帝信心空前膨脹。

在這亂世中,益州已經是華夏大地的一片樂土了吧?

他們沒想到的是,沒過一月,皇帝陛下再次召見了他們兩,目的還是跟他們一起溜出去玩。

嗯,受寵若驚的同時,他們兩又很是哭笑不得。

陛下是不是太調皮了些?

「聽聞州牧忙得腳不沾地,陛下怎么還有心思出來登高?」翟陽笑道。

劉蕁裝作沒聽懂他話中試探,實話實說道:「我也就隔一兩日出來透透氣,平時還是得給他打下手。」

雖然翟陽的確存了試探的心,看是不是州牧要架空皇帝,引誘皇帝去玩樂,聽劉蕁說給州牧「打下手」,還是哭笑不得。

陳文對司俊很有好感,和司俊在路途中的交流,讓他堅信司俊絕對是忠臣中的忠臣。他聽劉蕁這么說,立刻道:「陛下,可千萬別如此說。」

劉蕁道:「啊,我這不是說順口了嘛。你們又不是外人。我沒接觸過政務,子傑正手把手教我呢。我看著子傑那么忙也心疼,就給他打下手也是自願的。我和他誰跟誰呢,誰注意這么多。好吧好吧,別用這幅表情看我,我知道在外人面前裝的像一點。」

孔瑾苦笑:「州牧和陛下還是一如既往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