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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荊州望族對李昂這個外來者的態度,比對劉景當年好太多了。

杜毅不敢說其他家族,至少杜家是鐵了心要和皇帝陛下站在一邊。當初杜家紈絝子弟得罪了皇帝陛下,差點傷到皇帝陛下,他急得嘴上冒泡,心里已經做好了舍棄這個紈絝子弟的准備,誰知皇帝陛下只是笑著說他被治家不嚴的宗親拖累,讓他自行處置,該家法的家法,該賠錢的賠錢,該賠禮的賠禮,這件事就這么揭過了。

從此時,他便知皇帝陛下並未有針對打壓荊州望族之意。

既然跟著皇帝陛下對荊州望族有利,荊州望族又何必舍近求遠?

杜毅腦海中各種思緒轉了一圈,咬牙道:「州牧請將此事交於下屬,屬下定查明!屬下遠離軍令狀。」

李昂正想著如何讓杜毅出力,協助他查此事時,就聽杜毅不僅攬下了此事,還立下軍令狀,不由驚到了。

李昂做沉思狀。

杜毅立刻道:「州牧明鑒,此時絕對和杜家無關!」

李昂聽了杜毅這話之後,才想明白杜毅在腦補些什么,想得他自己這么害怕。

李昂心中無奈,他本就沒有懷疑杜家,只是有些懷疑其他家族中混入了奸細之類。不過杜毅這一番表忠心的行為,倒是省了他許多事。

李昂露出笑容,道:「伯固不必如此。我自是十分信任伯固的。我是外來者,此事交給伯固來查,我非常放心。軍令狀就不必了,我相信你。」

杜毅立刻表示,一定要立軍令狀,他定會查明此事。

李昂半推半就的應下,然後嘆息道:「早聽聞伯固固執,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昂實在是佩服。此時伯固有何需要,盡管提。昂從益州帶來的人,伯固也可隨意調用。」

杜毅心里咯噔一下,李昂這是在敲打他啊。他冒著冷汗道:「屬下知曉,定不負州牧所托。」

李昂本是想安慰他一下,卻見杜毅似乎更緊張了,他只得讓杜毅退下。

待杜毅走後,李昂腳一伸,以十分不規矩的姿勢坐在墊子上,還捶了捶腿:「得吩咐匠人快點把桌椅做好了,人來了,跪不住了。唉,那杜伯固到底什么毛病,怎么一副我要害他的樣子?這就是小皇帝所說的,聰明人想得多,容易得被害妄想症?」

李昂想起小皇帝,嘆了口氣:「重陽節到了,到了吃蟹的季節……唉,這么多年了,這還是我第一個不和子傑一起過的重陽節。」

這還是李昂第一個沒能去司俊家里蹭飯的重陽節,一想到以後還有許多個可以拿來當蹭飯借口的節日,他孤獨可憐的待在異地他鄉,李昂就感覺肚子里的饞蟲快鬧翻天了。

這時候李昂突然生起一股詭異的後悔情緒。

李家算什么,他的抱負算什么,他就不該離開益州,老老實實留在漢中……不對,直接老老實實調到成都多好啊。

雖然這個念頭只出現了一瞬間,也可以看出李昂對將要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蹭不到司俊的飯,心里有多難受了。

第40章

荊州出現青蓮教的時候,司俊也受到了消息。

可以說,他突然增加的工作量,就有青蓮教的一份功勞。

華國的宗教並不掌權,無論是佛教還是道教,在政治上,都有一種超然的感覺。特別是道教,愛信信不信滾,不要打擾我飛升,成了後世網絡上的熱段子。

但,在華國歷史中,華國的宗教也經歷了想要掌權的階段。

歷代鎮壓的各種教起義,以及各式各樣的滅佛行動,讓宗教掌權的萌芽被掐滅,不然華國也不知道會因為宗教成為怎樣的社會。

蕭悅所在華國歷史以及宿誼穿越的時代中,有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