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來成為最厲害的皇帝吹之一,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至於為什么是之一,嗯,因為皇帝吹實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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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瑾這邊事情一片順利,正准備離開建業回成都的時候,吳孚的父親吳泰已經到了益州邊境,表明投奔的來意。
司俊親自去迎接,而劉蕁沒去。
因為劉蕁感冒了。
劉蕁這次感冒完全是自己做的。
某一夜,他要夜觀星象,然後吹了冷風,就感冒了。
司俊:「……」你是不是有病?
劉蕁吸吸鼻子。他是真的有病了。
其實劉蕁覺得自己很冤。他就是在和系統里小伙伴們聊天的時候,楚銘談到,現代社會光污染太嚴重看不到銀河,實在是遺憾。
蕭悅也說,未來社會,星空和地球完全不一樣,完全看不到銀河。
宿誼在那里炫耀,他那里的星空特別美,銀河特別亮。
劉蕁突然發現,他來古代這么多年,居然沒有好好看過一次星星。這實在是太不穿越者了!
主要是自己以前不是個文藝人,沒有看星星的習慣。
不過現在還不晚。
想一出是一出的劉蕁,當晚就跑去看星星,成功感冒。
司俊想想就覺得心塞。
劉蕁又是鼻涕又是噴嚏的樣子顯然形象不佳,沒辦法去迎接拉著這么多軍隊來投奔的吳泰。於是司俊就一個人去了。
等見到了吳泰,為吳泰接風洗塵的時候,司俊還在想,劉蕁感冒好了沒有,喝葯沒有,是不是又睡不著。
吳泰見司俊走神了許多次,心里有些忐忑。
不過吳泰是個心胸闊達的人,有什么疑問當場就問了:「司公是否有什么心事?」
司俊回過神,道:「將軍喚我子傑即可。我只是憂心陛下。」
吳泰忙問道:「陛下怎么了?」
司俊見吳泰關心不作假,笑容真切了些,道:「陛下感染了風寒,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還是有些擔心。」
聽只是風寒,吳泰松了口氣。他道:「陛下身體有恙,司公難怪心憂。」
聽吳泰不願意改變稱謂,司俊也不勉強,他繼續道:「陛下若無恙,定是親自來迎將軍。將軍勞苦功高,整個討伐於澤聯軍,只有將軍一人在努力戰斗。俊實在是惶恐。」
吳泰搖頭:「這是為人臣子應該做的事。司公不必如此。司公護衛陛下,才是應做之事。於澤死後,他的殘部不足為懼。只是泰本以為可以為陛下掃平涼州,沒想到被魏周那老賊斷了後路。唉,當日信了老賊說辭,以為他世代公卿,定是真心為了漢室,泰願為他做一把刀,南征北戰。誰知道……唉……」
司俊安慰:「將軍忠烈,心里難受,俊能理解。俊也有同樣苦惱。原本陛下被於澤挾持,天下離心也難。如今陛下形勢大好,俊本以為一呼百應,中原應該再無戰亂,和平繁盛指日可待。誰知道,唉。以陛下寬厚,怎願意看見我們漢家人自己內斗不休?北有胡人虎視眈眈,我們內斗,若又有太|祖時匈奴壓境,甘泉之恥還如何是好?」
吳泰點頭:「我這次來,正好有胡人動向要稟明陛下。鮮卑和羌胡的戰斗似乎快結束了,羌胡節節慘敗。待羌胡全面敗退,鮮卑攻克羌胡領地,很可能下一步就是刀指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