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們沒有足夠的人種地,因此除了搜刮民眾,沒有其他方式增加糧草。
魏周顯然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不然也不會一直不出屯田的相關政策。
劉蕁很奇怪魏周為什么不屯田就算勞動力不夠,但軍隊修養的時候,完全可以軍屯。
還是司俊用開玩笑似的口吻給他解了惑:「你不是說三公不識民間疾苦嗎?魏周出生於三公之家,鍾鳴鼎食之家,少見民間疾苦。他又未曾外放過,對地方庶務了解只在書本之上。他若作為領導者,不犯疑心病,在識人用人上可能有幾分本事。但在無人可用的前提下,輪到他自己踏踏實實做個地方官,他就不行了。」
這就跟一個明君,他不需要會打仗,也不需要內務上有多么明,他只要會識人用人就成,分辨是非就成了。
當然,這聽起來容易,實際上做著非常難。
但魏周弄得自己捉襟見肘的狀況,的確和他不擅長俗務有關。
劉蕁點頭:「人非完人,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樣是個全才。他若有人可用,或許能將地盤治理得井井有條。他現在無人可用,有才能的人也消極怠工,他自己擼袖子上手,就不成了。」就像是一個建築師設計了一個完善完美的建築圖紙,結果沒有建築工人,讓他自己去操縱機械建房子,那估計建出來的也是廢品一樣。
司俊已經習慣劉蕁逮著一丁點事就要思維發散把他誇一頓。
他開玩笑道:「誇我也沒好處。」
劉蕁指著自己的臉:「有好處,怎么會沒好處?」
司俊無奈的看了劉蕁一樣,手放在劉蕁後腦勺,輕輕按了一下,等劉蕁的臉湊近之後,司俊在劉蕁臉頰上輕輕啵了一口。
劉蕁一臉傻笑,那樣子美得都快冒泡泡了。
司俊心想,只是親親臉頰就這么滿足,那以後怎么辦?
小男友這么純情,讓司俊很是心累和……嗯,愧疚。
一種老牛吃嫩草的愧疚。
不過劉蕁很快就蹭到司俊懷里要抱抱要摸摸,一副撒嬌的貓咪樣,讓司俊瞬間從愛護純情小男友變成了安撫黏人大貓咪。
嗯,司俊心更累了。
果然,還是應該隔離劉蕁和兩只貓的相處。
他就不能學學宿誼嗎?!
劉蕁:神棍有什么好學的?是學他做化學還原反應非說自己在煉丹,還是放個煙花非說是神靈指示?咦?後面一件事我好像已經做過了。
司俊和劉蕁旁若無人的黏糊,伺候的青礞一臉欣慰的微笑,而偶爾路過的許和則已經從「眼瞎了」變成了面無表情。
抱吧親吧,好像誰沒妻子似的。
不過陛下和司公還真是……單純啊,一點都沒有淫|靡的氣氛。難道天上不流行肉|體接觸,而是流行神交流嗎?
許和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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