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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抱這么毛絨絨的小動物,大典太光世有些緊張。但想到因為它讓審神者大半夜的起來折騰,心中又有些不高興,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它的耳朵。他的動作很輕,睡夢中的小奶狗連眼都沒睜只是動了動耳朵。

越輕離回去之後匆匆洗了個澡,頭發都沒吹干就累的躺床上直接睡著了。所以第二天醒來他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冒了。以往溫柔的嗓音因為感冒有些沙啞,漂亮的眼睛也無打采的耷拉著。

大典太喂完魚回來之後就看到他披著一個毯子坐在沙發上擦鼻子,旁邊的垃圾桶里扔的滿滿的都是紙。

聽見聲音後越輕離轉過頭看了過去,「你回來…阿嚏…了啊。」

「嗯,感冒很嚴重嗎?」大典太光世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還好,就是…沒神想睡覺。」越輕離話說到一半又趕緊去拿紙。

「那你上樓休息吧,這里躺著不舒服。」

越輕離點了點頭,披著毯子慢悠悠的上樓。因為毯子有些長,所以有一部分就拉在了地上,不過越輕離渾渾噩噩的沒發現。

大典太光世見狀嘆了口氣就開始在客廳翻找。

葯呢?審神者看起來病的很嚴重啊。

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大典太光世有些沮喪。他上了二樓推開審神者的房間。然後他就看到窗戶開著,越輕離躺在床上將自己縮在一起,窗外的風輕輕的撩動著他的頭發。

這樣不行啊。

他走過去將窗戶關了起來,然後在櫃子里找了一個厚一點的被子搭在了越輕離的身上。做完這些後他還是有些不放心,轉過頭看了看自己腰側的刀將他解了下來。

希望會有用吧,他抱著刀躺到了審神者的旁邊。

大典太光世抬頭看著天花板,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心想著一定要有用啊,既然以前可以治好別人,那么現在也希望能治好審神者。1

許是因為生病,所以越輕離睡的不是特別安穩。翻了個身之後正好面對著大典太光世,溫熱的呼吸撲撒到大典太的臉上,讓他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刀。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人挨的這么近了。自從他被放到倉庫以後他就再也沒有感受過人的溫度,直到被喚醒後成為上一個審神者的刀。

可是審神者那么多刀,根本就不會喜歡他這種被放在倉庫里的刀吧,出陣也只是因為其他刀劍都不在所以才會選他。可現在他竟然和新審神者挨的這么近,近到一歪頭就可以看見他的睫毛。

現在本丸里只有他一把刀劍,無論如何他都要照顧好審神者。

越輕離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喉嚨很干,而且身上出了很多汗感覺黏黏的,但是睡覺之前的無力感倒是消退了很多。

其實一般來說他是不會那么輕易生病的,但是最近消耗比較大,所以身體有些虛弱,這才會沾了點水就生病。

他伸了個懶腰,然後手不經意間碰到了一個人。他驚訝的轉過頭去,發現大典太光世抱著他的刀正在自己的床上睡的正熟。

他小心的掀開被子下了床,將一旁的毯子蓋在了大典太的身上,然後去洗個澡。

稍稍有些燙的水從身上淋了下來,驅散了他的冷意。白皙的皮膚在這沖擊下顯得有些紅。越輕離拿起一旁的皮筋把自己的長發扎了起來,然後擦了擦臉上的水。

其實很久沒生病,偶爾病一次也算是很奇妙的經歷了。往常他一般兩三天才會好,可是因為今天大典太光世在他旁邊,所以他睡一覺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