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忽然出現幫助了我,還打開了我手上的手環。」
兩個人正在說著,突然聽到了外面傳來的敲門聲。
「亂醬,睡了嗎?」
兩人聽到敲門聲都有些慌亂,亂藤四郎著急的四處看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心想我到底是該回答「睡了」,還是「沒睡」呢。如果回答睡了的話會很奇怪吧。
因為他好一會兒沒開口,所以越輕離有些奇怪。心想著怎么不答話呢,明明剛才還聽到里面有說話聲呢。
難道是夢游了?猶豫了片刻,越輕離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內山姥切國廣站在原地還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然後就直接看到了推門進來的越輕離。
「山姥切?你怎么會在這兒?」
越輕離有些驚訝的問。
他是起來喝水的,路過亂藤四郎的房間的時候聽到了里面有說話聲,心里奇怪就來敲門了,沒想到里面竟然是山姥切國廣。
「我……」山姥切國廣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其實…我們以前認識。」亂藤四郎一字一句說的很慢,「自從分開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面了,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
難道他們以前是同一個本丸的?越輕離不禁在想,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本丸會讓刀劍接連離開呢?
不過雖然這樣想,他卻並沒有問出口,畢竟既然明知道那是傷疤,又為什么非逼別人撕開給自己看呢?
「是這樣啊。」越輕離點了點頭。然後開口,「真的非常抱歉,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進了你的房間。女孩子都是很注重隱私的吧。抱歉!」
亂藤四郎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微妙。猶豫了片刻,他含含糊糊的開口。
「其實…我不是女孩子。」最後三個字說的輕,輕到越輕離沒聽清。
「什么?」越輕離問。
「我說,我不是女孩子。」亂藤四郎掙扎片刻後下定決心,目光直直的看著越輕離開口。
誒?
越輕離聞言有些呆,像是沒聽清亂藤四郎在說些什么。
「你要…看看嗎?」亂藤四郎作勢向他那邊走去。
「不!不用了。」越輕離突然回神,看了看亂藤四郎後不可思議的說,「真的是太意外了。」
說完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有些尷尬的說,「時間不早了,我去睡了。晚安!」
沒有人知道越輕離這一夜做了多少次夢,夢中怎么光怪陸離。
這邊,亂藤四郎在他走出去後忍不住緩緩的勾起唇角。總覺得這樣的審神者遲鈍的可愛呢。
「你沒有告訴他嗎?」山姥切國廣問。
亂藤四郎搖了搖頭,「他會感覺很奇怪吧,明明是個男孩子卻穿女孩子的衣服。我不想讓他覺得我是一個變態。」
山姥切國廣沒有說話,他知道亂醬曾被上一個審神者這樣說過。
亂藤四郎笑了笑接著說,「而且,他准備了那么多裙子給我,知道我不是女孩子的話會失望的吧。」
「你…很喜歡他?」山姥切國廣問
亂醬開心的點了點頭,「對啊,他和那些人都不一樣呢。」
山姥切國廣沒有說話。
「他會留暗墮的刀劍,而且對大家都非常的溫柔。有時會幫大家做家務,出門回來也一定不會忘記給大家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