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輕離伸手阻止了他,「你的獨角戲演完了嗎?」
就在剛剛接觸的一瞬間,越輕離感受到了對方的靈力,那么對方確實就是審神者了。
「切,真沒意思。」那個男人神色厭厭的看了越輕離一眼。從進門就一直佝僂著的身體終於站直了。
「我喜歡干凈。」越輕離突然這樣說,在看到對方不解的眼神後繼續解釋道,「所以,我希望您能快點離開。」
雖然用了敬稱,可話語中卻沒有絲毫尊敬的意思。
「嫌我臟?」男人垂下了眼睛,陰沉的看著越輕離。
「雖然這么說很失禮,但是…是的,您確實很臟。」
男人開始笑,笑彎了腰,然後對著越輕離舔了舔嘴唇,「你真有意思。」
「謝謝,希望您也能想我一樣有意思。」
「我決定了,我不僅要帶走我的小鳥,還要帶走你。」那個男人這么說。
「如果你能做到的話。」
越輕離的表情很平靜。
那個男人沖身後打了個響指,然後只見那兩個從進門起就一直跟在他身後像木頭一樣的跟班突然開始向前走去。本來空空如也的手隨著他們的動作突然多出來了一個羅盤狀的東西。
他們將羅盤對准刀劍們,然後羅盤上的指針晃動了片刻後開始快速的旋轉。本來稍顯破舊的羅盤隨著指針的轉動開始發光,那光芒越來越盛刺的人睜不開眼。
越輕離認出了這個光,這是只有在廟宇中供奉百年的聖物才能散發出來的光芒。他轉過頭遮住眼睛,然後等光芒慢慢散去之後才看向對方。
然後他就發現那個光根本不是來對付他的,而是用來對付付喪神的。只見被光芒照耀的刀劍們都被困在原地動彈不得。
「這是怎么回事?」燭台切光忠奮力的掙扎,然後不解的抬頭看向越輕離。
其他刀劍也都拼命的掙扎,可是卻依舊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哪怕只是動一下。
「快走!」大典太沖越輕離喊道。
「哈哈…哈哈哈!」那個男人見狀笑的猖狂,陰郁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越輕離,緩緩開口,「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乖乖的跟我走。」
說著,向前走去,伸出手想摸越輕離的臉。
可是他還沒碰到越輕離就猛然被對方抓住了胳膊,越輕離往前一拉一腳踹在男人的小腹上,還沒等他回過神又反手一擰讓他跪在了地上。
後面的兩個人見男人被打就想上前幫忙,可是越輕離看了他們一眼後就把手放到了男人的脖子上緩緩緊。
「你們確定要繼續往前走嗎?」他看著那兩人問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猶豫,隨後齊齊的向後退了一步。
男人隨著越輕離的動作臉開始漲紅,身體也拼命的掙扎著。等兩個手下退後,越輕離松了手中的力量後,才猛的咳嗽了幾下開口,「哈?我倒是小瞧你了。」
越輕離看著他不說話。
「那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