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里,搖了搖頭。
下了飛機以後,楓眠溪沒有理會那些陳老爺子派來的人,直接去了優勝醫院。
他到的時候,時幸照正百無聊賴地坐在窗台邊看著樓下,一側頭看見楓眠溪打開房間門進來,嚇得差點從飄窗上摔下來。
楓眠溪走到時幸照跟前,目光復雜地盯著他。
楓眠溪的眼睛其實很好看,但任誰被他用那種神情牢牢盯著,都會覺得不太舒服,尤其時幸照被他們關了這么久,差點就要被關抑郁了。
「你想干嘛?」時幸照退無可退,只好梗著脖子說出這句話。
楓眠溪退後一步,問他:「恩人昨天有沒有出來過?」
時幸照無所謂道:「沒有。」
楓眠溪接著道:「那恩人上回消失前,有沒有留下信件什么的?」
時幸照目光詭異地看著他,片刻後才道:「有。」
幾分鍾後,楓眠溪拿到一個黑色盒子,普普通通,里面什么都沒有,他頓了頓,又問:「他沒有說什么嗎?」
時幸照小心地觀察著他的臉色,「先說好了啊,我告訴你之後,你們就得放我走。」
站在旁邊的沈霖皺了下眉。
楓眠溪目光緊盯著時幸照,點頭。
時幸照立刻道:「這可是你說啊,不能反悔啊!」他指著楓眠溪道:「我剛才可錄音了啊!」
楓眠溪點頭,道:「你說吧。」
時幸照清了清嗓子,道:「那我說了,他說玉佩要是破了的話,你就把它裝進這個黑盒子里,然後找個地方那個埋了。」
楓眠溪目光暗淡了些,「就這樣?」
時幸照點頭,「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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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幸照高高興興拾東西走了,沈霖看了他一眼,回頭就見楓眠溪手里捧著那個盒子,眸子低垂著,臉上沒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霖覺得眼前這幅畫面十分的礙眼,他這人有時候是真小氣,最見不得戀人為了別的人傷神,尤其這個人曾經還是戀人的暗戀對象。
「你想明白了嗎?」沈霖問他。
楓眠溪點頭,「恩人走了,其實我早就該想明白的,恩人早就已經死了,他該回他應該去的地方,我原先想把他留下來的那種系想法實在太荒謬了。」
沈霖道:「其實這樣也想,想必楓燕回也不願意一直占用別人的身體。」
楓眠溪點頭,情緒再度恢復過來,「我們走吧。」
沈霖問:「去哪里。」
楓眠溪道:「去陳家,陳夫人的事,應該解決了。」
沈霖卻不贊同,他道:「你肩膀上的傷還沒好,去了陳家萬一發生了什么事牽扯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