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在海上待一陣子,除了食材,炮彈也需要大量的補充。」
傑克咋舌,「你忘了戴維瓊斯了嗎?還敢出海?」
吉布斯認真回答:「一味地逃避不是辦法,簡先生說的對,他不但只是一個人,而且現在已經失去了不老不死之身,我們肯定可以戰勝它。」
「和你們都沒法溝通了。」傑克還想再說兩句,結果吉布斯抓起這些金銀,就往外面的集市而去,看起來是真的做好了出海迎敵的准備。
可是,海上的敵人絕對不是那么簡單。
戴維瓊斯,科莉布索的老情人。
那個老女人,怎么可能不給那個家伙一點保障,這么一頭熱的撞上去,一定會死的很慘啊。
想到這些頭疼的問題,傑克就長吁短嘆,自己的冒險生涯為什么總是那么絕倫、多災多難,尤其是自二十歲之後的日子。
已經快晚上了,他繞了屋子一圈都沒有看到簡岳,方才的小插曲過去後,傑克反倒有些躍躍欲試。
對方最好不是又『消失』了,按理說,難得來一趟,不應該會那么早離開。
能去哪?
傑克拿起羅盤,看了看指針的方向,果然,指著海峽後面藏著的黑珍珠號,他連忙換了身干凈衣服趕過去。
甲板上的幾個水手們都在忙著對船體修修補補,威爾特納和他的兒子亨利居然也在其中,而且,這一對父子號令海盜起來,竟然比他還威風。
傑克抓著韁繩,跳上甲板,真想把這兩個俊俏的小白臉趕出去,在看到威爾和簡岳站在船艙口無話不談的樣子後,更是郁悶的咬牙。
威爾察覺到傑克的靠近,不動聲色的將手里的東西起來,又對簡岳道:「希望事情能夠一帆風順。」
簡岳微微點頭,似笑非笑,「也許等解決了他,你的夢會減輕些。」
「但願吧。」威爾低聲道:「至於卡琳娜和巴博薩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告訴其他人?」這位俊郎的金發男人眼底的陰影不清,顯然是這幾日被夢境困擾的很嚴重。
「什么其他人?」
就在這句話時,傑克走近聽到,他一手搭上威爾的肩膀,呵呵道:「小特納,有什么事居然要瞞著你傑克叔叔?」
對於這種程度的占便宜,威爾視而不見,只漠然道:「傑克,黑珍珠號身上傷痕累累,需要方方面面的修補,我可不想在這跟你浪時間了。」
傑克挑起眉,「哦,但這也是我的船。」
「那她真是可憐。」威爾推開傑克的手臂,按著腰間的佩劍,冷漠的離開。
在這狹窄的船艙口,想要走動難得貼的很近,傑克就正好擋在出口處,簡岳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小滑頭從威爾口袋里摸出了東西,還一本正經的又調戲了對方一句,「嘿,你妻子說她更喜歡我,知道嗎?」
威爾頭也不回,腳步加快,實在是懶得跟這個無賴做無謂的爭吵。
等眼看著這個受詛咒近二十年的老朋友走遠了,傳奇船長才悠悠然的抬起手,看了看剛才拿到的東西,「小特納還是那么好糊弄,比他老婆差遠了,不過,這東西不就是一些海草貝殼嗎,藏那么深,我還以為是什么寶藏。」
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他還是將這些東西放進了口袋里好,神情中也略帶些若有所思。
不過,這些事情對傑克而言只是生活的調劑品,對於小特納的麻煩事,他最多覺得好玩有趣,不會真的放在心上,就算是伊麗莎白有麻煩事,他也沒必要嚴陣以待。
現在,更重要的是黑珍珠號的出航。
傑克剛剛才想到一件事,他看向對面依靠在木牆上懶洋洋的簡岳,一副深以為憾的樣子,「對了,我想起一件事,婚禮故意沒戲。當時黑胡子死的時候,我騙了安吉莉卡,說沒有青春不老泉了,所以如果現在,我出現在大海上,估計,不用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