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快掛在顧北洋身丨上了,然後還看見了某個不可言喻的部位正慢慢有抬頭的趨勢,瞬間沐誠的臉紅成了大蘋果。
「算了,再睡一會吧,反正民政局下午還開門的,你......」
顧北洋想說沐誠昨天沒睡好繼續再睡一會,哪里知道沐誠直接起來了。
「不行!現在去!」
不給顧北洋反悔的機會稍微打扮了一下後,沐誠帶著顧北洋風風火火的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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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昏迷的白茉莉被冷水給潑醒了,顯然打她的人還沒盡丨興。
什么叫生不如死大概是這樣吧白茉莉想。
叫也叫不出聲,動也動不了,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被凌丨辱了一個晚上,白茉莉相信了對方的話,沒有人會來救她的。
獄警什么的不存在的,就連隔壁聽見聲音的也沒有人出來說一聲,白茉莉是徹底的認命了。
她想不管顧北洋他們有什么目的,只要讓自己出去,怎么樣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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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告訴他了?」白哲銘躺在床上問道。
管明點點頭。
白哲銘至今還不能接受自己已經被廢的事實,他以為會有轉機,但是醫院的結果告訴他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
他躺在床上幾天,除了來照顧他的人,其他人都沒有來過,無論是疼愛的他父母還是喜歡他的爺爺,都沒有來過,只讓下人帶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這樣的落差讓白哲銘更加的難以接受。
他想不明白怎么事情變成了這樣。
他喜歡的男人居然下手這么狠丨辣,完全沒有以往的柔弱,而且他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也只不過是笑話一個罷了。
白哲銘還記得自己昏迷的時候那個人在耳邊說的話。
「痛苦是你帶給我的,現在我要還給你了,你可好了,這只是開始。」
白哲銘不知道自己還會遇到什么,他不知道沐誠還會對他做什么,害怕是有的但是就這么坐以待斃肯定也是不可能了,所以他想著他要向顧北洋揭穿沐誠。
或許自己會得到更大的傷害,但是讓敵人不過他也是樂意的。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白哲銘想著顧北洋如果知道了沐誠的真面目肯定是要和他分手的,那么他也將受到這么殘丨忍的對待,這么一來,之前被顧北洋侮丨辱的怨氣也算是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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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民政局出來沐誠還有些恍惚,看著手里的結婚證他百感交集。
「這有什么可看的,還沒我好看呢。」
顧北洋說著要去搶沐誠手里的結婚證,但是被沐誠躲開了。
「得看看,我得仔細看看。」說著沐誠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手里的結婚證說道。
沐誠沒有理顧北洋繼續說道:「怕不是假的吧?」
「親愛的,你腦洞開的有點大,民政局還是假的,那哪里是真的啊?」對於沐誠的話顧北洋有些無語,這小腦袋瓜里裝的到底是什么呀,有時候他挺看不懂沐誠的。
沐誠當然知道這不是假的,但是他還是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