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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目光掃過仍互啄得熱鬧的陳皮和葛根,男人又覺得,他家雲弟對外人抱有警惕是好事。

很快自己想開,男人只失落了片刻,便又努力和雲淵搭起話。雲淵被他肉麻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愛理不理地說了兩句,重新把注意力移到了陳皮身上。

男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陳皮,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很快便下了什么決定,拱手向雲淵告辭。

目送男人遠去,雲淵目光閃爍,不緊不慢將肚子填飽,才繞過仍打得熱鬧的陳皮葛根,結賬離開了酒樓,馬不停蹄往家中趕去。

到家後雲淵不敢耽誤,馬上托自家老爹把器胚送去檢查,又派出了自己的人手,暗中去調查剛才那個病弱男人。

做完這一切,雲淵方回到卧室,再次給自家師尊上了三炷清香,涼涼地看著雕像面上四個大字,口吻頗有幾分哀怨。

他道:「師尊啊,我叫你一聲皮皮魯,你敢答應嗎?」

雕像默然不語。

雲淵又道:「那我叫你一聲皮皮蝦,你敢答應嗎?」

雕像依然不語。

雲淵幽幽道:「既然都不敢,那師尊您皮什么呢?皮這一下真的很開心嗎?」

雖然你是個撲街,寫文時放飛自己也沒人管你,但,身為徒弟,我還是很想打你的好嗎?你就不能好好做個撲街系作者,非要和人家道系作者搶什么飯碗?

人道系作者天下之大、四海為坑,坑的都是讀者,可你坑的都是徒弟啊!

你難道不知道,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嗎?

就讓我繼續母胎solo下去不好嗎?!

雲淵道:「師尊,答應我,就算去咸魚系也好,別每天都想著搞個大新聞了好嗎?你徒弟我是無辜的!」

雕像還是不吭聲。

雲淵道:「既然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簡單粗暴下了結論,雲淵深深看了眼雕像,便轉身出去見下屬了。

這次負責調查的下屬與上次並非同一人,但調查結果完全相同,一言以蔽之,便是沒有這個人。

雲淵皮笑肉不笑道:「又是查無此人,他怎么不隨風遁地九萬里呢?!」

下屬遲疑著答道:「許是因為沒有那么烈的風?」

雲淵:「……」

雲淵:「瞎說什么大實話呢!去去去,回去干活吧。」

下屬忙應了聲,恭敬地退了出去。

雲淵看他離開,敲著桌子輕呵了一聲:「一次還能看做是巧合,兩次……天下像他那么眼瘸的人,著實不多。」

不是每個漢子都會把另一個同性的白眼當做媚眼,這幾次三番的,真當他雲淵是個瞎子?

不過不管這反派安的是什么心,他,雲淵,點家男主,氣場兩米八,母胎solo十八年,無所畏懼就是了!

半城之隔,齊家大宅中,同樣無所畏懼的齊凱打了個噴嚏。

敲門的侍女動作一頓,想到她家少主平日的尿性,內心忽然便涌起滿耳朵被「雲弟」二字支配的恐懼。她在原地靜默片刻,直到屋內齊凱叫進,才鼓起勇氣,眼神堅定地推門入內。

身為一名優秀侍女,她非常有職業素養!

「少主,方才有陳家人前來,言稱要向您賠罪,如今正在主院偏廳等候。」她欠了欠身道,「族長聽聞事情與少夫人有關,便讓婢來請您。」

齊凱聞言,唇角挑起個冷笑:「向我賠罪?欺負了我雲弟,不去向雲弟道歉,反來我這里,倒是好心機。」

道歉道到自己這里來,明顯是沒把雲淵放在眼里!

雲家尚算風清城最大幾個修真世家之一,陳家背景完全不如雲家,如今敢這么做,根本就是仗著雲淵資質受損,認為雲淵已經不被雲家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