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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 它似蜜 1249 字 2021-02-19

屁股,滑膩膩地往里面塞,又往自己硬得嚇人的東西上抹,「我愛你。脈脈。我愛你。」連根進去的時候,他挨在周青脈耳後,回答了剛才的問題。

「關水,浪……」他聽見周青脈輕輕地哼,連忙把花灑關了,摟著周青脈的小腹,從後面緊緊貼合著他,一聳一聳地動起來,浴室這么熱,他們掛著汗,掛著水,一下下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響。

窗外有晚蟬,飄起點風來,他們和暮夏只隔了一扇紗窗,窗外蜻蜓紛飛,楊樹抖擻,灰雲盪漾星辰,窗內水汽漸漸散盡,包括鏡子上沾的那些。遲朗在鏡中看到周青脈一臉難過的表情。

「脈,」他低叫,「寶貝,」他又黏黏糊糊地問,「怎么了,怎么了?」周青脈就這么被他掰過臉蛋吻,身後連接被撞擊著,撞得他腰桿亂擰,那么快,那么深,要把他從里到外插透。為了遲朗進得方便,周青脈是單腿站的,一條腿搭在洗手池沿上,腳尖都瑟瑟地蜷起來,懦弱地縮著肩膀,卻被掐著腰不讓逃。

周青脈干脆仰倒在遲朗身上,看著鏡中放`盪的自己,被一個男人進入,像個女人一樣享受被掰開貫穿的快活,全身紅得像剝了皮的熟桃,前面那根被顛得上下晃,腫脹得好像馬上就要噴出液體。他禁不住闔上眼,就要高`潮似的,叫得一身高過一聲,指頭無力地摳牆,又立刻被遲朗握住,好好地捏在手心里。

被遲朗這么狠操,後入式,對著鏡子,也不是第一次了,可這回不是在酒店,不是在匆忙離別的前夜,是在他們一同租的一套六十多平米的房子里,交了一年的租金,一年這里都是他們獨一份的天地,並且遲朗再不會走,接下來的夜里,他也不用小心翼翼地聽著身邊的呼吸,操心著聽不見鬧鍾誤了機票怎么辦有時他甚至情願誤了機票,他想燒了遲朗的護照,或者干脆一起燒死在那張孤單的床上,這是多蠢的念頭想到這里,周青脈就要哭出來了。

他真的哭了,射`的一剎那,眼淚也流下來,伴隨著呼呼的粗喘和嗚嗚的呻吟,沒剩下一絲力氣,他癱在遲朗胸前。周青脈其實不經常哭,多數時候都是他看見遲朗哭了,他才會跟著掉淚。此刻遲朗看著他哭,心尖都燒焦,可身前這人高`潮的痙攣緊緊攥著他,告訴他這不是難受的哭。

不是難受,那又是什么呢?遲朗突然一無所有,只有一腔熱情和一把好腰,他必須得把熱情注入到周青脈身體里,好讓他不要這么難過,可周青脈的眼淚就如斷珠,串串從他著迷的那雙眼里滑落,縱橫在臉上。遲朗把他翻了個面,「脈脈,脈脈!」他啄吻那腮上的淚痕,再次進入他,又死死地抱他,把他團在懷里,生怕他變成煙化成水,就那么從指縫流走。

當他一陣哆嗦,射到周青脈體內時,周青脈已經不哭了,發出黏人又急促的喊叫,下巴靠在他肩上,撒嬌似的,時不時打個顫,「我就在想,」是周青脈先開了口,「你說,這些東西,會不會明天就沒了?」

遲朗緩緩地往外抽,從穴`口彈出,「啵」的一聲,他還是那樣抱著周青脈,用臉頰刮蹭他的淚痕,「怎么可能啊,別胡思亂想。」

「其實你完全可以住在更好的房子里,你可以開阿斯頓馬丁,不用開什么華晨金杯,」周青脈在池沿坐穩,摟緊遲朗的頸子,聲線里帶著淡淡的,釋放過後的倦懶,「你也根本不用愁工作,愁創業,你本來的路,比現在順利很多很多。」

「胡說。」

「我怎么胡說了。」

「那些都是空的。」遲朗捧著他的臉,一口接一口地啄。

「那什么不是空的?」周青脈眼有水汽,卻極亮。

遲朗抱緊他,輕撫他的脊線,「這個不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