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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里沒有人想要得罪他。

為首的人隨意的說:「對了,三哥,你是知道今天錢爺回來,所以你也回來的?」

那人說著,手就非常自然的攬了過去,好像和殷年特別熟悉似的勾肩搭背,一塊兒往外面走去。

殷年的衣服還是干干凈凈的新衣服,他很愛惜,看見這人剛抽完煙的不知道剛才還摸過什么的手碰了過來,歷時便錯開那只手,眼里分明帶著嫌惡。

那人尷尬的回去,臉上似乎是沒有惱怒,只是開玩笑說:「鬣狗你真是,出去浪了才半個月都沒有吧,就嫌棄起我們這些兄弟了?」

殷年沒有回答,他不耐煩的走到前面去,聽到後面喊自己的名字,問自己干什么去,他才說:「去游戲廳。」

少年在一眾穿的很邋遢並且很不講究的人里面顯得鶴立雞群,他走過熟悉的小路,一路上能看見不少過來開會的某些小團體的老大,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便又很快分開。

他沒想到今天居然就是老混子回來的時間。

殷年覺得自己現在回來的或許不是時候,他要和老混子談,必須單獨談,而不是在這種集體聚會的時候開始。

可是不管如何,他還是冷靜的朝那邊走去,從後面進去後,就能看見黃毛王宇一臉驚訝的看著他,然後走過來的時候卻又一副『果然如此』的笑意,說:「鬣狗,回來了?別人發現舊習未改還是又暴力傾向,所以又被丟掉了?」

殷年在這些人面前是沒有笑容的,他好像在走進這個游戲廳後面的倉庫開始,就回到了從前的狀態里面去,並不像在蒼涼面前那樣單純的可愛,還會紅著臉笑。

「你很吵。」殷年冷淡的道。

王宇頓時漲紅了臉,他和殷年年紀差不多,加上之前就見過這人的厲害,很是喜歡和殷年湊到一塊兒,後來又一起被關在了容所,更是使喚了這人一段時間,現下竟是有點兒分不清楚主次,在容所的時候,因為自己能時不時的從外面得到吃的,所以殷年才會懶懶散散的聽他的話,還有自己許諾過要讓自己家的人過來贖人的時候也會吧殷年放出去。

現在自己沒有用了,所以再這么囂張的對殷年說話的確是找死!

王宇是個二世祖,因為有錢,在這里竟也有點兒地位,但是這些都是靠錢砸的,他自己也明白,所以在容所的時候就想好了自己一定要籠絡住這個被錢爺都十分看好的鬣狗。

誰知道中間殺出個親戚將鬣狗給領走了。

沒有人可以將鬣狗馴服才對,就連錢爺也沒有,錢爺偶爾會開玩笑說,就是因為殷年又這股子隨時都要搞死他的勁兒,所以才有用,才能打,而其他人都是垃圾。

游戲廳里的都是干部,是早便在殷年進入黑區的時候就知道殷年回來的人。

殷年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備,他在錢爺手下其實和其他人沒有太大的利益沖突,所以應該是不用擔心什么的,他也沒有和任何人結怨,主要還是在拳場上得罪的人比較多。

那些因為他輸了錢,傾家盪產的,因為他而輸掉了一批貨的,因為他而斷胳膊斷腿,以後都不能再進入這個圈子的。

這些人才是他需要防范的對象。

說起這個,殷年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光賺錢還不夠,他在外面賺錢的時候蒼涼怎么辦呢?

那個什么都不懂的男人會傻乎乎的出去找事情做吧,可就是因為這樣少年才擔心男人會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