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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么多力。」

每天都是笑著的,從來沒有不開心的時候。就算是刊登的專欄里,主編對他的形容也是:聰明過人、溫潤如玉,如麒麟般睿智的攝影師,愛好大概是世間萬物。換成是棄天帝自己,愛好就只能是毀滅世間了。

放下咖啡,棄天帝看著桌面上的相框。這就像是潛移默化,我的品性感染著你,我也在學習你的習慣。棄天帝的業余愛好漸漸多了一個,比如拍攝。但,他的出發點是特定的對象。

自然,出現在周遭,定格在照片上的人物,無非就是闖入他的生活並改變他部份認知的忌霞殤。

忽頓,手機鈴聲響了。

接起,信號那端是熟悉又委屈的道歉,「我錯了,我就該聽你的話多帶些衣服。」吸溜鼻涕的聲音斷斷續續,仿佛能想像到那張臉頰不僅暈開了紅潤還給鼻子帶來了禍事,還邊講邊微微皺著,嗓音逐漸沙啞。

棄天帝擰起眉,明知故問,「你不是說你能讓人放一百個心么?」

「太冷了。」忌霞殤在遙遠的北方嘆了嘆,「可以選擇的話,我會扎在你懷里冬眠一個冬天。」

「哼。」從唇隙中擠出的除了冷哼還有笑意。

忌霞殤跟著笑,胸腔里熱乎了不少。他只有在這時候才能放開了去撩對方,因為通常是他被撩得找不著東南西北。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很多以往不敢說的,會在電話里頭敞開了去表現,毫無顧忌。

棄天帝的回答,不過就是察覺到了他的頑皮。且,棄天帝一定認為他這樣做是在找虐。果不其然,低沉的磁力線很快擦著鼓膜飄到了忌霞殤這邊,「我想起了你剛拍我的時候,我想知道,你當時在想什么?」

「嗯?」路過樹蔭,體會到了溫暖,忌霞殤徘徊不走,「像黑暗中的一道光。」

棄天帝失笑,「公司的員工都認為我代表黑暗,你怎么看出的端倪?」

忌霞殤無辜道:「你這樣說,等於你也認同我的話。」

棄天帝不反對,「有崇拜仰慕意味,有欽佩動容意味,但凡稱贊,我一一笑納。」

「真不客氣。」忌霞殤躊躇了下,往回走。

棄天帝聽著他那邊的動靜,好像可以身臨其境一番。

如刀子般刮動著的寒風比起深冬有過之而不及,倒春寒的勢頭就像是潛伏已久的惡魔,慢慢才開始蘇醒。棄天帝想了想,身形一動,將旋轉椅轉到了筆記本電腦面前,修長的指尖夠上去,敲開了一串地址。

忌霞殤沒等到回答,好奇道:「你在干什么?」

「在忙。」

忌霞殤果然聽出了一絲迫切,「我打擾你了?」

「沒有。」棄天帝勾起唇角笑,「你覺得我會因為工作無視你么?」

「以前會,現在不會。」過了曖昧時期,他們便以情侶對號入座。

首先不管不顧的是棄天帝,他堅信陪伴才是良葯,並以需要長期合作綁定了忌霞殤,這才進入工作模式,扔給坐在沙發里的忌霞殤一個專注的側臉。

忌霞殤同時負責好幾個拍攝工作,他屬於自由職業者,並沒有束縛自身的合約關系。可想而知,從此以後他的專欄下加了備注,因為他有了個頂頭上司。但他還是自由職業者,這一點未曾變過。

「電話里的你可愛多了。」棄天帝由衷道。

忌霞殤有點無語,「我不覺得『可愛』這個詞包含的褒義成份有多大。」

「簡單。」按下回車鍵,棄天帝懶洋洋地翹起腿,「比如我現在就想上你。」

「……你。」光天化日之下,在一望無際的雪景里聽到這樣的話更為瑟瑟發抖。忌霞殤現在不知是該臉紅還是鐵青著臉,只好默默垂下眸。無可否認的,一種缺失感油然而生,這種感受在聽到對方的聲音後更為明朗,巴不得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