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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光明磊落的畫師,仍不懼強者,仍泰然自若。

反而是他,變得古怪了起來,喘息不定。

待回神,兩人已唇齒糾纏。

忌霞殤笨拙,竟像初犯,如新生動物,傳遞不甚靈巧的信息,渾身全在發抖。如此美妙,棄天帝大口一咬,哪還管人與魔的區分,他只覺心潮澎湃,受葯性驅使的男人早已難耐,手沒有停止游走,捉住他翹首的那物。

隱隱一看,忌霞殤垂下眼簾的神情乖巧又沖動,吐著氣,一會兒猶疑,一會兒臉紅,一會兒心下一橫,干脆擼玩起來。

棄天帝眼一閉,應了這場歡好。忌霞殤的外袍半褪,他干脆低下頭咬開內衫,輕吮紅櫻。他啞聲道:「那你便,作我之吻頸之交罷。」

忌霞殤愣住,失笑。

他的腦子清醒了許多,他儼然忘了兒時有做過葯人,能抵的葯性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奇特的是,箭在弦上。棄天帝的反應也怪得很,趁他如此,完全可以硬壓住強來,卻也只是攤手隨意。

那么,他無非是想看忌霞殤一出好戲。

忌霞殤輕聲道:「入魔之前,還望魔者珍重。」

棄天帝將他的頭按下,順手摸了一把他的纖腰,淡道:「我會記住。」

「忌某榮幸。」小小軟手,遠沒有棄天帝的寬實,捧著粗硬的那物,竟也不吹灰之力。另外,眼睜睜看著,又像是好奇的小兒,不知如何動作。棄天帝不喜浪,這一幕更令人振奮,血液也隨之沸騰。

忌霞殤已光顧頭部,舌甫過,嘴微張,便沒了主意。腮幫被撐起,口角很快就留下濕意,這並不是一個男人可以承受得住的形狀。眼角泣出的幾滴淚也十分應景,棄天帝往前,戳過他粉嫩的唇瓣,幽幽一嘆。

「忌……霞殤……」探尋濕透的里頭,棄天帝發出心弛神醉的低吼。他繼續攻占,想不到別的什么方面,感受到緊潤的環繞,頭皮一麻,吐了好幾滴液。

忌霞殤嗚咽不已,侵略氣場源源不斷,丟魂的可不只是棄天帝。他一邊上下,一邊憨厚地安撫。他將濕液咽下,有自己的,有對方的。而棄天帝響在耳畔的低呼,更是使他心中一悸,自然而然地接納。

看著他又吞,又吐,棄天帝那物燙且難耐,又大了幾分,又硬了幾分。

長久禁欲的魔者抱著的只有戲耍心態,獲的過程卻引人入勝。原來忌霞殤這般可口好吃,他仰頭悶哼,看向跪伏的對方,微翹的臀,清瘦的身軀,以及輕晃的一對果實,全是美景。

他們的交流不含討好,卻令人動容。他扣住忌霞殤的後腦勺,如此幾下,後者已累了,退出半根,時吻時舔。滴落的濕意撩人,更撩人的還是忌霞殤無意識的哭音。

棄天帝嘲道:「初次?」

忌霞殤挑眉,「無師自通。」

棄天帝搖頭道:「禍害。」

忌霞殤玩他的子孫袋,翻滾探勾,別有一番痛快。棄天帝冷峻的眉角添了深重的欲,唇角勾起的笑意更為狂肆。

忌霞殤受了鼓舞,手指緊,指尖刮劃,嘴再次湊近。他剛一來,那物就激動,熱液淋漓,非常壯觀。你的口溫熱,我的亦然,你我來來住住,皆滿頭大汗。忌霞殤不看也清楚,自己的也跟著擎天。

他如在叼銜春風,滔天春意,夾帶春水,澆了個透。他溫柔的眼流淌著風情,微闔,全是洶涌戰意。即便是這等曖昧,他也不輸人,甚至,能將人看得意猶未盡。

棄天帝撈過他的頭,指尖與之同行,悍然進出。他深深一過,霸道。忌霞殤喉嚨一緊,生出嘔意。他穩穩搖晃,雙頰輕陷,而兩腮,早已酸麻。一柱香已息,從棄天帝進門至今,他們竟相處了這么久。

瞧著瞧著,他也知時機差不多,秀舌磨過溝回,又主動送回自己嗓子前,腦中絮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