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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閉上眼睛,現在的狀態的確不利於他,至少在他完全消化葯力前絕對不能動用真氣,否則即便是他,也會產生不可預料的後果。

公儀林大笑,「不能動用力量,這兩天就算是龍你也要給我盤著!」

多日被啄的怨氣在這一刻得到良好的發泄。

清河心中一陣冷笑,人間常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只是兩天,他等得起。

……

布置很簡單的房間,里面的每一樣東西看似平常卻又價值不菲,這間屋子什么都是唯一的,唯一的椅子,唯一的茶杯,唯一的筆硯,就像是為人專設的一般。而那唯一的一把椅子立在屋子最中間,上方坐著一俊美男子,身上泄露的氣勢卻是令人心驚。

「哦,嬰兒?」

「是嬰兒,而且像是憑空出現,屬下等人確定公儀林沒有出府,這個孩子不知從何而來。」

白墨沒有立刻開口回答他,手持著一卷兵法慢悠悠地翻開,底下的人低著都,腿都在打顫,天知道他就算去執行什么九死一生的任務也比待在這里好,王爺的威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住的。

他想了很久,試圖揣測一下上位者的心思,結果徒勞無功,只好試探地問了句:「要不要再多加派人手盯住……」

一個淡淡的眼神從他頭上略過,剛才說話的人立刻沉寂下來,不敢多言。

「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白墨合上兵法殘卷,「非是勢力不夠,而是絕對實力的相差,要不本王怎會讓你們只留意府內動向,而不是日夜緊盯?」

「王爺高見。」

「去請公儀先生,就說本王邀他。」

「是。」

應聲完腳步匆匆出去,生怕耽擱一秒。

「等等。」

正要走出門的人立馬渾身一震,回過頭,「王爺請吩咐。」

「地點就約在踏月亭。」

「踏月亭?」那人失聲,但很快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但看白墨沒有追究的意思,放下心來,心里尋思王爺怎么會邀人在踏月亭一聚,需知就是皇帝也沒有這個榮幸。

踏月亭,踏月而來,孤芳自賞。

白塵當日說這是亭子的名字就像是白墨的人生寫照。

臨近踏月亭有一人工開鑿的湖泊,此時湖中有一葉烏黑的扁舟,上面的男子眉目清秀,懷里抱著一個嬰兒,低聲道:「這踏月亭若是能建在湖中才叫一樁美事,湖面映月,手可摘星辰。」

說著公儀林手指一動,抬頭望天,「我方才掐指一算,今天天氣不錯,很適合裝逼。」

清河雖然已經習慣公儀林的厚臉皮,但當見識到他的厚顏無恥竟到了如此地步,也不由心驚。

只見公儀林飛身朝湖中一朵青蓮探去,蜻蜓點水,如乳燕投林,再次回到舟中,手中多了一朵巨大的青蓮,他將嬰兒放在蓮中,又翻身入水。

清河自是知道他的用意,這青蓮的氣息對體內氣流的調整有不小的用處,讓他不解的是公儀林為何再次下水,這次還是真正沉進湖里。感受著青蓮氣息,他逐漸開始靜心疏通體內的氣流,不再分出思緒考慮公儀林要去做什么,約莫又是一件糟心的事,與其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去想。

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的心平氣和,但在公儀林這里,從來就沒有所謂的說說而已。

公儀林說要裝就一定要裝得比天還要大。

「天啊,快看湖心!」